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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母親不也是勾欄院的麼?與孟晚陶那可是絕配絕配!
而且,孟晚陶一個不能給宮珏助力出身又卑微的孤女占了攝政王妃之位,便也斬斷了宮珏要以聯姻拉攏勢力的眾多可能。
他若不應,之前做的戲可就成了笑話,不尊忠烈,在武將里可就失了名聲。還會落個不仁義的罵名。
賜婚這事,於太后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呵,」慈寧宮裡,太后吃著茶,心情極好地封賞宮人:「今日攝政王大喜,想必攝政王現在也顧不上這些,哀家就替攝政王賞賜你們。」
滿宮宮人跪下謝恩。
「都起來罷,」太后臉上的笑一直就沒停過:「記得明日見了攝政王同攝政王道喜。」
宮人們只敢遵命,下去後,大多數人沒敢說什麼,無論太后還是攝政王,那都是主子,少數頭腦清醒的覺得近來宮裡的差是越來越不好當了只想著快些送些銀錢早早放出宮去才是要緊。
等宮人都退下後,於公公上前伺候著:「太后仁慈,為攝政王操心,想來攝政王是會感激太后的。」
「感激不感激的都無妨,只要他們日子過得好就好,」太后臉上的笑都燦爛得有些瘮人了,她看了眼於公公:「你不是說那丫頭當著你的面給攝政王甩了臉子?」
於公公哪裡不知道太后開心,聽她提及這個,也笑得一臉開懷:「正是呢,為此攝政王還動了怒,讓奴才滾來著。」
太后直接笑出了聲,笑聲的愉悅隔著老遠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這幾乎是幼帝登基以來,太后笑得最開心的一次。
「咱們的攝政王位高權重,」太后笑著道:「脾氣不太好,你一個做奴才的,讓你滾,滾就是了。」
於公公也笑了:「那是自然的,奴才當時還要急著回來給太后復命的,自然就趕緊回宮了。」
太后又道:「那丫頭甩臉子,咱們攝政王就沒表示表示?」
於公公想了想:「這個奴才可就不知了,總歸瞧著攝政王臉子不太好看。」
太后又笑了起來,她放下茶盞,笑得幾乎要坐不住,靠著軟枕歪在暖塌上:「真是意外,他那樣的脾氣,竟然就這麼忍了孟家那丫頭甩臉子,我還以為……」
說著她看了於公公一眼:「他會殺了她呢。」
他那樣冷血狠辣一人,居然能忍了?
完全超出她的預料,當場沒發作。
若他一怒之下殺了她,天下人,無論是讀書人還是武將,都會討伐他,到時就可以藉機收回攝政大權,徹底扳倒他。
竟然沒有?
真是可惜了。
他這樣隱忍,怕是在憋著什麼。
不過無妨,她先出了氣的,總歸這一次她把他的顏面死死踩在了腳下。
日後的事,那就邊走邊看。
於公公恭敬道:「孟三小姐怎麼也是忠烈之後,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攝政王自然也會有顧忌。」
聽到這話,太后冷哼一聲:「顧忌?」
於公公沒敢說話,安靜靜在一旁伺候著。
太后含笑的眼底划過一抹冰冷的殺意:「明日宣孟家那丫頭進宮罷,哀家也見見這攝政王妃。」
於公公忙道:「奴才遵旨,明日一早,奴才便去傳旨。」
想到宮珏,想到他今日會如何惱怒,太后又笑了起來:「嗯,天晚了,哀家去看看皇帝。」
於公公忙扶著太后前往承乾宮:「皇上這個時辰應當已經睡了。」
太后嗯了一聲,瞧了眼燈光下飛舞的飄雪,笑了笑,什麼也沒再說。
打從接了賜婚的懿旨,孟晚陶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小瓷她們也是一樣,莊子離京城又遠,自然不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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