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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單獨進門,也是想詐一詐鮮明樓,從他嘴裡了解一些真相,卻萬萬沒想到會再一次看到趙奇秋病危的場景。
林東婉昏迷期間也被搶救了幾次,但就在剛才,因為嚴重感染搶救無效死亡,難道林東婉身上的法術是一種詛咒?只要她死了,趙奇秋也會死?
張抗心神大震,余光中鮮明樓卻似乎受不了搶救的場面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等張抗追出去的時候,鮮明樓已經不見了蹤影。
「人呢?」
外面的下屬心有餘悸的點點頭:「走了,沒攔住。」
張抗不由罵了一聲,正要叫人去找,走廊那頭又趕來了一伙人,為首的人張抗也不陌生,對方看起來疲憊到了極點,顯得有些狼狽,也不知道在醫院呆了幾天,正是林釗本人。
看到張抗,林釗的神色更加淡漠木然,張抗卻不由自主將目光落在了林釗腕上,一條金色的寬錶帶貼著手腕微微晃動,上面沒有錶盤,但林釗走過來這數秒,卻看了它兩次。
張抗沒等腦中細想,手已經先一步動作,快速攥住了林釗的手臂,另一隻手拉住了那條錶帶。
隨著觸感傳來,張抗心頭一跳,下一秒,身上傳來一股大力,他被林釗猛然推開,再看對方,已經越過他,拿過了護士手裡的筆,唰唰簽下家屬名字。
這邊張抗心中卻不停回想剛才觸及錶帶的那一刻——他早知道林釗手中的錶帶是伍百年的戒圈變化而成,但林釗只是一個普通人,就和鮮明樓的戒指一樣,那恐怕是種保護的手段,後來伍百年身份大白,聯想趙奇秋和林釗的關係,一切似乎是理所當然。
但今天,他遠遠看到林釗的手腕,竟然透出血跡,尤其剛才近距離查看,幾乎是瞬間,張抗就被那錶帶上的熱量燙的縮回了手,更別提林釗錶帶下的皮膚,已經被嚴重燙傷,血肉模糊,這種情況下,林釗竟然面不改色!
而且那燙傷明顯是新傷疊著舊傷,想到在病房內被搶救的趙奇秋,張抗忍不住猜測,如果每當趙奇秋病危,林釗就會以這種方式被牽連,那他一個普通人,傷勢要是不處理,會有什麼下場,都不用自己多說了,又萬一,趙奇秋他……
等等,鮮明樓呢?
張抗發覺自己之前根本沒有注意鮮明樓手上那枚戒指,那戒指又怎麼樣了,會不會也和林釗一樣,上刑似的滾燙?怪不得他當時提前讓自己叫醫生,應該是已經意識到趙奇秋的情況不好。
不等繼續想下去,現實已經將張抗拉了回來,畢竟目前趙奇秋的安危似乎更加重要。
等待期間,張抗還是強制性的讓護士處理了林釗的燙傷,可誰也沒想到,最終竟然等來了最壞的消息。
……
監獄長死了。
恐怕只有監獄長的生死,能同時帶來這樣截然相反的影響。
原本歡欣雀躍的,突然再次潛回了深深的陰影中,讓所有普通人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原本不言不語的,突然掀起了網絡和現世的狂潮,這樣一個「妖魔制裁者」的死,是否是那些詭異大門開啟的前兆,是人類陷入危難的前奏?
但無論外界如何波瀾四起,浪花下如何深不見底,趙奇秋的葬禮依然是風風光光,賓客絡繹不絕。
以他的年齡,本來葬禮應該低調行事,但林家人名聲始終高調,結果卻都死的很「低調」,所以趙奇秋的葬禮肯定是和其他人不同,又是林釗最寵愛的弟弟,葬禮花費恐怕抵得上趙奇秋結幾次婚的。
而趙奇秋的朋友不算多,來參加葬禮的「人」卻不少,許多記者被攔在外頭,多半都希望葬禮上出現混亂,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來的應該都是監獄長的故交,相比之下,仇人竟然一個也沒有?
葬禮安安靜靜的進行了下去,朱源從棺木前走了一圈,沉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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