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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北遠:[嗯,你去交物業費了?]

蘇鳴:[他們跟我賠禮道歉,說因為他們的工作疏忽導致沒發現有人故意關我電閘。你要跟我解釋一下嗎?]

鄒北遠:[不是我關的。]

蘇鳴直接問:[趙聖培是你打的?]

鄒北遠沒回,估計還在想怎麼編,蘇鳴已經確定是他了。

蘇鳴:[打他還需要你親自動手?上次我在酒吧打人的事兒不是你幫我解決的嗎?你不是知道打人犯法?給人揍成那樣算輕傷還是重傷啊?]

鄒北遠:[你怎麼知道的?]

蘇鳴:[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很刑啊你。]

過了一會兒,鄒北遠回:[他不會報警的。]

蘇鳴:[為什麼?]

然後直到晚上,鄒北遠都沒再回他。

實際上,嚴格來說,趙聖培並不是鄒北遠打的。

因為許嘉迪和江祖凡認為鄒北遠一拳下去可能會直接把人打死,所以打人的事兒是他們二位代勞的,壓根兒不敢讓鄒北遠親自動手。

許嘉迪認識幾個蓉市藝術圈裡的朋友,通過朋友要到了趙聖培的電話號碼。

然後鄒北遠假裝蘇鳴給趙聖培發消息,把人騙到黑漆漆且沒有監控的河邊,什麼話都沒說,先蒙著腦袋暴打了一頓。

把人打服之後,鄒北遠才開始慢條斯理地盤問他為什麼要騷擾蘇鳴。

趙聖培先說自己是蘇鳴的前男友,和蘇鳴因為誤會才分手的,現在再來找蘇鳴是舊情難忘,不是騷擾。

鄒北遠聽完更生氣了,卸掉他一條胳膊。他又改口說自己正在追求蘇鳴,還沒追到手。

雖然說話前言不搭後語,但他承認自己跟前妻結婚時,刻意隱瞞了性向。

鄒北遠錄好音,說:「假如你敢報警,你的前岳父就會知道你是什麼人。」

趙聖培全程被蒙著腦袋,直到他們三個走了,才渾身哆嗦著打電話讓助理來救他。

接著就有了陳沐超在群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蘇鳴沒等到鄒北遠的消息,先給陳沐超說了:[……趙聖培不是他前妻找人揍的,是小狼乾的。]

陳沐超:[我靠!修羅場?好刺激!]

蘇鳴:[沒有修羅場,他趙聖培配跟我小狼修羅場嗎?]

陳沐超:[他不配。]

蘇鳴把趙聖培幹的事兒給陳沐超說了,陳沐超評價道:[虧他想得出來,以前他追你好歹是每天到你宿舍堵你,現在學會關電閘了。666]

蘇鳴:[我都想不出來這麼變態的劇情。]

陳沐超:[所以小狼是為了保護你,悄悄幫你解決壞蛋啊,他對你真的沒得說。]

蘇鳴:……

可是我更希望他留下來陪我。

蘇鳴:[我還是感謝一下他吧,明天請他來家裡吃飯好了。開一瓶五糧液,把他灌醉,早點把事兒辦了。]

陳沐超:[明天?明天早上七點的飛機出發去敦煌,蘇老師,你該不會是忘了吧?]

蘇鳴:[我艹!]

陳沐超的工作室準備做一個跟西遊有關的企劃,蘇鳴也是主創之一。

他們很早之前就訂好了行程要去敦煌取材,蘇鳴這段時間一心都撲在怎麼搞小狼上,完全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

陳沐超:[去收拾行李吧,明天天不亮就要出發,今晚早點睡。]

蘇鳴:[哦。]

又要有四天見不到小狼。

真不想去啊。

鄒北遠還沒回他的消息。

看時間還早,蘇鳴換衣服出門,到生鮮超市買魚。

蘇鳴:[晚上回來吃飯嗎?我煲魚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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