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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個小女人等待老公回家的嬌羞模樣演繹的淋漓盡致。
岑頌偏開臉笑了聲,視線再收回來看向她的時候,他伸手朝她勾了勾:「過來。」
閆嗔這才走向他,結果人剛走到他面前,岑頌就抬手將她外面那件披肩式的睡袍往中間攏緊了幾分。
「穿成這樣就跑出來,萬一讓人看見怎麼辦?」說著,他歪頭看了眼:「連個腰帶都沒有!」
閆嗔低頭撇了撇嘴:「又不是冬天的睡袍,哪兒來的腰帶!」
岑頌一臉嫌棄的同時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最後沉出一口氣,摟著她肩膀領她進了院子。
進了客廳,閆嗔又抬頭看了他一眼。
她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太過明顯,岑頌雖然猜出她心裡的疑惑,但是不確定。
「想問什麼就問。」他主動給她開了個頭。
閆嗔抿了抿唇角,為了不想問的太刻意,她一邊打開鞋櫃去給他拿拖鞋一邊問:「公司那邊還好嗎?」
從昨天他跟她回來到現在,公司的事,他隻字不提。儘管還和她像以前那樣嬉皮笑臉,可她又偶爾能從他臉上看見失意的情緒。
想來,大概是不想她擔心,所以才故作輕鬆吧。
果然,旁邊的人短短一句輕鬆帶過:「沒事兒,忙了三年,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了。」
閆嗔的睡袍外面有兩個小口袋,她伸進口袋裡就要拿出來的手止了動作。
再抬頭,她嘴角擠出笑:「也對,正好趁著這短時間放鬆一下。」說完,她伸手挽進他臂彎:「方便麵——」
岑頌用一聲「嘶」音打斷他:「還提!」他表情正經嚴肅了:「以後不許吃那種垃圾食品!」
是垃圾食品沒錯,可閆嗔不信他沒吃過,結果把這話一問出口,就見他笑了聲:「高中的時候吃膩了。」
閆嗔抬手錘了他一下:「那你還說我!」
岑頌抽出自己的胳膊摟在她肩:「我那些用的你給放衛生間了嗎?」
「放了,」不止那些牙刷剃鬚刀,「你的衣服我也都洗了。」
她用一句『衣服』帶過,岑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內褲呢,也洗了?」
這人就是故意!
閆嗔惱了他一眼:「以後你自己洗。」說完,她從他側懷裡溜走了。
岑頌也沒追她,去了廚房,開了冰箱,看見從超市買的那些東西都被整齊地擺在了冰箱裡,他嘴角勾出笑,從裡面拿出幾個雞蛋。
閆嗔是被雞蛋羹的香引出來的。
「小鼻子挺靈。」岑頌把瓷勺放進碗裡,「過來再吃點。」
以前媽媽還在的時候,經常會在早上給她做一碗雞蛋羹,裡面滴上幾滴香油,不過閆嗔喜歡聞香油的味兒,不喜歡吃。
見她眼睛盯著看,岑頌挑起她下巴:「讓你吃,你老盯著看幹嘛?」
閆嗔指著碗裡的深色:「你這裡放的是什麼?」
「生抽。」
「不放香油嗎?」
「放那幹嘛,」說著,他好奇:「你喜歡吃那東西?」
閆嗔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不喜歡!」
「我也不喜歡,」他抬手在她烏黑的腦袋上揉了兩下:「口味還挺像我。」
以前他每次用這種拖著調兒的懶音跟她說話,閆嗔都會在心裡腹誹他一句沒個正形。如今再聽他這樣說,倒讓她對他的擔心莫名減少了。
如果他真的不去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就好了
見他用防燙手套端著雞蛋羹坐到島台前,閆嗔深吸一口氣也跟著過去,結果剛走到他對面準備抽出椅子——
「坐那麼遠怎麼吃?」
閆嗔愣了一下。
岑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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