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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敬軒大聲的喊道,這兩人的實力都是毀滅級,如果兩人因為這樣的事情兩敗俱傷那麼完全得不償失,必須要讓他們之間停止才行!
聽到這老者的命令,孟廣修和夏侯烈同時收手,兩人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一起,又向兩邊彈開。
孟廣修在地上一個鯉魚打挺躍起,再看看夏侯烈,此時他一臉敬佩的表情看著他。
「你師呈何門?」夏侯烈悻悻的問道。
「我是自已修煉的野路子,您不必牢記」。
看著一臉嘻嘻哈哈的孟廣修,夏侯烈由心裡感覺到一陣震撼,自已在那個組織中可是第一高手的存在,竟然和這個一個年輕人打成了平手。
不過他要是知道,孟廣修還沒有使出全力的話,他非要氣吐血不可。
他緊緊的盯著孟廣修,自已現在年齡差不多快大他一般,若是這個年輕人到了他這個年級,還不知道實力到底有多強。
所以這個人簡直是強的變態!
心裡這麼想,但是夏侯烈嘴上不這麼說,他這樣的身份還是很要面子的。
「不錯不錯,你這個年級有這樣的實力,確實沒有欺騙我大伯的可能,您說為什麼不能用藥?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家主多年的病症嗎?」,夏侯烈一臉誠懇的問著孟廣修。
孟廣修笑了笑,「這倒不難,交給我就行,帶我進屋!」。
說完夏侯敬軒笑呵呵的領著他們兩個人走進屋子,丟下站在院子裡一臉目瞪口呆的夏侯炎。
進屋後,孟廣修讓夏侯敬軒坐在凳子上,自已在他的身後迅速用手指封鎖了他後面的幾大穴道。
「老人家的病症是出在穴道上,如果治療的話需要將重要的幾大經脈給封鎖,要不然的話體內的內力不受控制攢動,到了受傷的穴道就不好了」,孟廣修解釋道。
夏侯烈點點頭,這個倒是非常的合理,只是他不知道這夏侯敬軒的問題是不是出在穴道上。
這個時候夏侯敬軒昏睡了過去,孟廣修閉上眼睛,雙掌拍在他的背上,從體內經脈中緩緩流出一股靈氣,代替內力的方式,將他多年受損的穴道進行治療。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孟廣修睜開眼睛,擦了擦自已額頭上面的汗,站在一旁的夏侯烈心急的問道:「怎麼樣了?」。
「問題不大,一天一次,再需要兩次就會完全根治了」孟廣修淡淡的說道。
但是無論如何,夏侯烈還是不敢相信這樣就能夠治療好自已大伯身體多年的問題。
過了一會兒,夏侯敬軒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伸出兩條胳膊活動了下四肢,扭過頭看了看兩人。
「我是不是睡著了?」夏侯敬軒說道。
「你看看現在如何」。
聽孟廣修這麼說,他緩緩運出自已體內的內力,忽然眉頭舒展了起來。
他伸出雙手在自已胸口用力拍打了兩下,接著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感覺我的身體比原來舒服多了!」夏侯敬軒大聲說道。
此話一出夏侯烈再也不敢對孟廣修的做法有懷疑的態度,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夏侯烈心情的話,那絕對就是震撼,一個少年,不僅和和自已打成平手,還能治療好自已大伯身上的不治之症。
「剛才多有得罪,請您不在記在心上!」夏侯烈對著孟廣修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哈哈哈,沒關係,我也理解」,孟廣修大度的說道。
夏侯敬軒伸出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多虧了這個小友,不過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以後你呀,可不能這麼魯莽咯」。
夏侯烈不好意思的臉上一紅,「大伯說的話我會銘記」。
冰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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