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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露出來的打量，只是挪開視線繼續看資料。
左法忽然岔開話題。
「你如今和周淙也恩愛甜蜜，自然用不上我再當氣他的男小三。」
「我只好奇，你用不上我，還會幫我忙嗎？」
白枝清了清嗓子：「還真不會。」
左法笑聲很爽朗。
「就是，我那麼了解你，」他心情看上去變得更愉悅了，「所以，這次，算是我幫你，」
「順水推舟，幫你解決一個煩人精。」
白枝來了興趣：「是嗎？」
兩個人在車裡的空間對白。氣氛罕見融洽，仿佛回到了洛城的時候。
都是浪跡天涯無家可歸同樣的孤獨動物。
很久不見，但也有固有的默契。
空氣里是白枝翻紙的聲音。
資料來到最後一頁。
她看到，左法說的這個背叛他們品牌要他用流氓辦法對付的人，
正是曲歌。
白枝一下子笑了。
白枝：「你哥哥說的沒錯啊。」
她一邊合上資料一邊說：「你想對付她，讓公司法務出面，叫她天價賠償不好嗎？需要你親自勞心費力的麼。」
左法活動了一下脖子：「不是實在看不上這點錢麼。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整點人玩玩。」
白枝表示懷疑：「是真話嗎？」
左法笑著招了：「好吧，新交了個女朋友，當年在國外電影節上跟曲歌有點仇，讓我趁這機會好好報復她人家才願意跟我——嗯。」
白枝笑而不語。
她當然知道這是左法的託詞。
且不說他自己究竟是不是這樣滿腦子只有上床的人。
就算是，大多數時候，光靠他的個人魅力和身份，不需要這樣苦心孤詣地追求女孩願意跟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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