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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白枝也抱著他問,沒有那個,會不會壓抑著不舒服。

他說不一樣。

他說男人有兩種巔峰的快感,一種就是大家熟知的生理上的極點,還有一種,就是看著自己的女人到達極點。

但是今晚不一樣。

他像最勇猛的將軍,攻城略池一樣侵占著她的每一分。夜風呼嘯,花兒幾乎支離破碎。

白枝像是害怕掉下去一樣抓著他。怎麼會感知不到男人今晚的反常。不僅體溫比以前都高,就連肌肉都異常緊繃,心跳有力,對待她也近乎一種暴力美學。

是的,男女有的時候近乎暴力一樣的恩愛,居然還有一種美感。

所以白枝也沒有生氣,只是忍到了最後,陷入極其深沉的睡眠。半夜連醒都沒有醒過來,比以前吃一些助眠的藥物都更深。

第二天早上無疑身上也是有斑斑點點的。

周淙也上班去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他似乎更忙碌,沒有之前那樣粘著家裡和她和女兒了。

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白枝聽說了一些他在工作上大刀闊斧的作風,不禁就想起了那一晚——他一遍一遍抱著她,喊著她,逼她喊著她,奪取她的視野奪取她呼吸的畫面。

是因為陸皓。

陸皓,那種給他擊底一般的威脅感。

哪怕只有一點點,不可撼動分毫的,那一點威脅感。

然而哪怕只是那一點,對於如此強大的男人周淙也來說,那一丁點的威脅感的存在的本身就足夠讓他憤怒。

總覺得,他把那股無處發泄的暴力,延續在了工作上……

合併、收購,短時間內吞併數十億。

僅僅就是幾個月的時間,在整個商家都是一段神話。

雄性的攻城略池永恆不變的兩個主題——

雌性,配偶。

還有生存物資。

然而,所謂的生存物資,也就是現代人類社會的金錢,也是為了更加占有自己的雌性、配偶,後代,捍衛家園等等……

瘋狂的掠奪,是因為嗅到了來自別的雄性的威脅。

……

後來的京北,上流社會的聚會交談之間,都不可避免地時常提及這段,周氏瘋狂的一個月。

擴張的速度就像是死神的鐮刀,所過之處,是無數個一夜之間從上市公司老闆變成退休財富自由人的故事。

——因為女兒那句,同學們羨慕陸皓對她好。

晚上回到家,他幾乎每晚都要。

每晚都要白枝。

白枝那段時間睡眠出奇得好,可是白天精力卻無精打采。

然而這就是夫妻的默契。

她不主動開解他對陸皓的心結,因為這本身也誤解。

她也不會一遍又一遍地自證她對陸皓沒感覺。

她只是允許、一遍又一遍地縱容他在她的身上撒野。

他也真的毫不留情。

——因為他嫉妒那個男人有跟她同樣的年齡,一樣的年輕,一樣前衛的藝術視野。

白天白枝和蘇甜聚會的時候,蘇甜都忍不住吐槽周淙也最近的反常。

蘇甜:「我一個合作的老總,五十多歲了,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前幾年創業賠了不少,今年總算是好起來了,結果被周淙也直接接手把整個公司買了。」

白枝喝茶淡笑:「所以他來找你求情?」

蘇甜扯唇:「那哪兒能,公司是他自己賣的,怎麼好意思來找我求情,」

蘇甜說:「他自己著急著變現去國外,家裡還有好幾個大別墅要供,周淙也這麼一買,他倒是提前退休,財富自由了,不過嘛,畢竟是親手帶了十幾年的公司,剛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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