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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嫌棄年糕,而是他覺得,就她那小貓似的胃,一串年糕下肚,怕是就要飽上五六分。
「嘗嘗嘛。」說著,閆嗔又拿了幾串豆角和土豆。
岑頌把盤子遞過來,讓她把東西放上面。
「會開車吧?」他問。
閆嗔下意識就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你要喝酒嗎?」
「有點想喝。」
倒也不是真的想喝酒,就是覺得喝了酒,他就有了一個不回家的理由。
結果卻聽小姑娘說:「你不是還得回家嗎,別喝了。」
得
這要堅持,那他的小心思就太明顯了。
「哦。」
他聲音低低的,聽著乖巧又委屈。
閆嗔偏開臉,無聲彎了好幾秒的唇。
岑頌把盤子遞給老闆的時候又要了一條烤魚。
老闆娘在一旁數著鐵簽,抬頭看了眼這對相貌如此登對的小情侶:「要辣嗎?」
燒烤一點辣不放也沒什麼味兒,岑頌想了想:「微微辣吧。」
老闆娘又問:「啤酒在冰櫃,想喝自己拿就成。」
閆嗔目光剛看向冰櫃,就聽旁邊的人聲音帶著哀怨:「她不讓喝。」
閆嗔:「」
老闆娘笑出一聲:「你們開車來的吧!」
岑頌不是個喜歡閒聊的人,這會兒卻站在烤爐旁不走了,還低「嗯」一聲。
然後他等到了他特別想聽的答案——
「你女朋友也是為你好!」
岑頌舔了舔唇,笑著又「嗯」上一聲:「我知道。」
閆嗔終於沒忍住,伸手去揪他後腰的襯衫布料,結果小手被他一把逮住。
「再要一份生蚝。」
閆嗔是把他攥著手腕給拉回到桌前的。
怕她逮著剛剛的話質問他,都沒等她坐下,岑頌就先岔開了話題:「以前上學的時候,我經常和你叔叔半夜出來吃燒烤。」
「也吃這種路邊攤嗎?」
岑頌揚眉笑「嗯」了一聲。
雖說他今天一身正裝顯得和這種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可他骨子裡自帶的幾分痞氣倒也不顯得太突兀。
不過閆嗔有點想像不出來他上學時是什麼樣。
「你朋友多嗎?」和他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他身邊的人,除了叔叔,閆嗔就只見過兩個秘書。
「不算多,大學時有幾個玩的還不錯的,不過都不是京市人。」說完,他又反問她:「你呢?」
「我什麼?」
「朋友多不多?」
閆嗔搖了搖頭:「我沒什麼朋友。」
岑頌有點不相信:「一個朋友都沒有?」
閆嗔抿了抿唇:「那種可以互訴心事的」她嘴角苦澀:「沒有。」
雖說岑頌是個男人,可他也知道,美食和閨蜜是一個女孩生活中最不可或缺的。
可這兩者,她都沒有。
岑頌朝她勾了勾手:「手給我。」
「幹嘛?」
「給我!」
閆嗔一臉茫然地把手伸到桌子中央,岑頌把手墊在她手背,攤開她掌心,煞有介事地看著。
然後他突然嘖了聲:「愛情線很順,壽命線也很長——」
他話還沒說完呢,閆嗔就忽地收回了手:「你就是個大忽悠!」
大忽悠都用上了。
岑頌就喜歡聽她用那種『英京』混合腔說這些網絡詞,他笑得胸腔都震了幾下:「這詞跟誰學的?」
「跟你啊!」
岑頌蜷手壓著額鬢,嘴角笑意很濃:「我什麼時候在你面前說過這話了?」
「還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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