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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煙滿臉的擔心,剛喊了一聲之後,奔著車門的方向就去了。
「嘖,這可是賓利啊,你怎麼把車漆給磕掉了?」
「我……厲總,我是無辜的。」
池婉婉賊心不死,接著坐在地上的姿勢,含情脈脈的看著厲擎梟,眼巴巴的樣子,著實看得人有些心軟。
不過厲擎梟見過的大場面比這多了去了,所以臉上沒有半分波動。
「秦邵,稍後幫這位小姐算一下,維修費和醫療費互相品迭,直接多退少補吧。」
他說完,帶著池煙上了車。
車子緩緩駛去,池婉婉卻要被迫接受巨額帳單。
池煙通過後視鏡看著她面如死灰的臉色,立刻開懷大笑了起來。
「看來厲總很懂行啊。」
池煙知道厲擎梟是在配合自己。
否則的話,堂堂厲總,還不至於為了幾個修車費說上半天。
「這難道不是作為盟友基本的素養嗎?」
厲擎梟倒是說得很直白。
池煙點頭,「看來這筆交易做得不虧。」
二人相視一笑,不過很快,車窗外的風景就變了模樣。
「咱們這不會是到墓園來了吧?」
池煙剛剛下車就看見了一階高過一階的青石碑。
煙雨籠罩其中,莫名多了低沉的氛圍。
「我們走吧。」
自打到了這裡之後,厲擎梟的臉色就沒有緩和過。
「這位是……」
跟著厲擎梟走了一路,可算是來到了一個獨立的墓碑面前。
池煙一邊說一邊查看著周圍的環境。
雖然她對茅山之術只是略懂一二,但多少也能感覺到這一塊地的價值。
第20章 故技重施
那絕對是整個廠區最值錢的位置。
她想著,默默在心裡猜測著這個女人的身份。
厲擎梟沒有說話,只是滿臉凝重的看著墓碑。
墓碑上的內容很簡單,只有若雲二字。
一聽這麼個名號,池煙腦海里立刻出現了一系列的青春傷痛文學。
出於尊敬,她也給放了一隻白菊花。
厲擎梟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深深的望了一眼。
眼中帶著幾分看不出的意思
池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那滿是受傷的表情,就像一隻悲苦的幼獸,在渴求著憐憫和同情。
他等到從墓園出來之後,厲擎梟臉上的情緒又是蕩然無存。
「哦……我可算是知道你的癥結何在了。」
池煙雙手背在身後,慢悠悠走著。
痛失初戀,水泥封心,這種病歷,那還不是信手拈來。
「你知道了什麼?」
厲擎梟看著池煙,頓時來了興趣。
「山人自有妙計,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池煙滿臉的高深莫測,回頭就跟著上了車。
回去的路上,她閉目養神,腦袋裡面盤算著該怎麼用藥。
這受了外傷倒是好治,這要是受了情傷,而且對方還是個已死白月光,那可就真的是地獄級別難度了。
好在厲擎梟不是池煙肚子裡面的蛔蟲,否則的話,遲早會被她滿腦子的古靈精怪氣死。
二人剛剛到了雲頂公館,池煙就接到了池震榮的電話。
她坦然赴約,可對面倒是遮遮掩掩,甚至還來了個全副武裝。
「你這是在splay嗎?怎麼,最新的興趣愛好?」
池煙挑了個靠窗的位置。
池震榮左右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記者,這才摘下了墨鏡。
「你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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