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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震榮想著此處的待遇,不免有些煩躁。

池夫人和池婉婉交換了一個眼神,池婉婉趕緊走過去,好聲好氣的說道,「爸爸,你先別著急,咱們現在可是占據了輿論的優勢,只要我們做足了姿態,不原諒她,那她自然然會過來求饒的。」

「對啊,她現在可不是什麼野丫頭了,你沒看見她昨天晚上那副諂媚的樣子嗎?我看她也不是一個蠢的,如果真想坐穩厲太太的位置,那多少還是得注意一下形象。」

池夫人已經開始在心裏面給這個美好的形象打起了價標。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倒是沒覺得我的形象有什麼問題,倒是你們這一家子啊,可真是豺狼虎豹一窩,著實讓人大開眼界。」

池煙笑意盈盈的走了進來。

她的突然造訪,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池震榮更是連滾帶爬的藏進了被窩裡。

嘴巴里的葡萄都還沒吞下去,他就是兩手一攤,嘴唇微張,隨後又開始嗚呼哀嚎了起來。

「你的演技也太拙劣了一些吧,不過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血親,既然是過來探病,那當然就不能兩手空空,來的路上看到了一束花,很適合你,還請父親笑納呀。」

池煙說著,順手撩開了蓋在花上的薄薄。

一束白茫茫的菊花就這麼落到了池震榮的手上。

他一口氣緩不過來,一整顆葡萄直接就嗆進了他的氣管裡面。

只聽他猛的咳嗽了幾聲,差一點就交代了老命。

「池煙,你這個不孝女,你這是在詛咒我這個當老子的,混帳東西,你看我今天不教訓你一頓。」

池震榮哪裡受過這樣的埋汰,說著就要站起來打人。

池煙不慌不忙的推到了門口,順勢拉開了病房的大門。

「打吧,外面的人都看著呢,你也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醫學奇蹟,昨天還要死要活,今天就能下地打人了,南醫大都應該請你當代言人才是。」

池煙不急不緩的說著,每一句話都在戳著池震榮的肺管子。

池婉婉見狀,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不過轉念一想,又跪倒在了地上,開口就嚎了一嗓子。

「姐姐就當是我求求你了,爸爸的身體都已經這樣了,只有你把阿姨的丹方拿出來,他才能有一線生機,我知道你恨他你也恨我,可他畢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所謂魔法打敗魔法,池婉婉大概是深諳其中之道,順勢利用了站在道德制高點的優勢,立刻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原本名聲就已經稀碎的池煙立刻就成為了眾人指責的對象。

「怎麼會有這麼沒良心的女兒,又不是讓她捐什麼五臟六腑,怎麼連一張藥方都不肯拿出來呢?」

「這池先生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我看這個女兒分明就是來要債的。」

……

路過的病友指指點點也就罷了,更要命的是外面的記者也翻了進來。

眼看大戲已經上演,他們也顧不得偽裝,立刻就從垃圾桶裡面掏出了長槍短炮,直接就來了一個懟臉的大特寫。

「池煙啊,我知道你這些年一直記恨著我,可是當年我跟你父親結婚的時候,你媽媽就已經去世了,如果你真的怨恨我,那我可以現在去死,但是我只求你救救你的父親,他還是愛你的呀。」

池夫人也是一個典型的戲精,她自然不允許池婉婉成為唯一的焦點。

母女二人哭成了一團,在他們的塑造之下池震榮簡直就是當代慈父的範本。

他自己也是挺配合的,滿臉痛苦的躺在床上,眼睛裡面還含著淚花。

「阿煙,爸爸知道你記恨我,我也不求別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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