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了对方会不会认为我自信不足或没有能力呢?

我的阿Q精神挺强的:人家不录取我不是我太差了,反观的是,我太太太厉害了,人家请不起我呢。

还好,面试了几家就有回应。

对方在电话上直接与我谈价钱。

“怎么样这个薪水?”

我的心里哇了一声,没有还价。而其际上我还不知道,讨价还钱也是男人的一种权力。我只是说好的。

“那么你几时可以报到?”

我说随时。

我们定好日期时间,才发现我母亲已在一旁关切地看着我。

我说我被录取了。

我母亲欣慰地笑。

我母亲没问我薪水的问题,但我父亲问了。

我说比你想象的高,而很高很高。

后来我的薪水和职位成为我父亲向亲朋戚友炫耀的话题,我成为他的骄傲。但过多关注,也让我在工作失意时也只能向前冲,生怕不小心掉入谷底很深很深,到时不能找到高薪职业时,我父亲的面子怎能挂得住呢?

这个时代可以爬的很高赚得很快,但失足摔伤相对也容易。

当我在找第二份工作时,我尝试到前所来有的艰难。

对方不是刁难我之前的薪水高,便是以挑剔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问为何要离职,是不是表现差强人意还是难相处。我错过了最好的时代,却为这裹足不前的经济泡泡夹缝生存。

这个时代的人不停地自砍身价为求自保,贬低自己,结果把自己逼上了半汤不水的处境中,辛苦换来短晢的安稳生活。我才知道原来钱还能买回一点的温饱和小小的尊严。

我仍然在薪水栏上留白。或许这是一份小小的坚持,或许我仍等待着伯乐的出现。但我对自己社会身份的质疑开始膨胀。

我需要随便找一份工作呢抑或是社会的认同?

我在最后一次面试后,打算放自己一个悠长的假期。

我放任自己在漫无目的的时空中,让思想流浪。我打开键盘敲起文字,字斟句凿地排遣午后。

两个星期后电话再次响起,两个月后我来到上海。

至于我的身价如何,我父亲一直不知晓。我父亲不再朋友面前谈论我的成就,而我更自由快乐地生活工作着。

有一天我父亲突然问起我:“现在你还会要五百块一个月的薪水吗?”

我不假思索回答:“五百块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仍然过着简朴的生活,重要的是我的精神是快乐着的。钱是买不到的。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还好

还好,我们还是见了面。Last night in 襄阳,心情有点乱。不是因为离别,而是围观的人群不安份的推挤,警卫们冰冷地守在门前,手把手的。汗水和烦躁和冲突。摄像头暗自窃笑又擅加鼓动骚乱,纠结我的心。

7点30分。我的心眺望进市场,挥舞的手和杀价牌子在风中飘泊,霓虹灯的闪烁把我阻挡在现实的红绿灯前。

我沿着市场的外圆踩出一道虚线,搅和着夏日的晚风和汗水,贴在胸膛。

擦肩而过的人,手上或拎着包或提着黑色的塑料袋,脸上和嘴角的平淡透露不出离别是喜悦还是伤怀。我滑进黑夜,只听到更多的无耐。

“市场已经关了!”

“别再进去了!”

“别来了,没什么好看的,襄阳市场关了。回家吧!”

回忆很难一下子抹掉讨价还价的炎阳天,与外国人在计算机上抓哑谜似的打价钱,不买走人。

喂!一百块,回来回来,卖给你!

停止片刻。转头。五十块。

好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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