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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抱得緊緊的,頭埋在雙膝之間,&ldo;我不乾淨了……&rdo;
&ldo;誰說的,醫生能保證你很完整,相信我。&rdo;
&ldo;沒人會要我……我已經被碰過了……&rdo;從小根深蒂固的觀念使她聽不下任何保證,尤其還是一個男人的保證。
&ldo;如果沒人要你,那我要你。&rdo;不知為什麼,我忽然這麼說。可能我心底深藏的英雄突然出現,總之我就是那麼說。
荷琳安靜了哭聲,抬起滿臉的淚痕看著我,連同其他在場的醫護人員,全都呆呆地看著我。
我就這樣跟荷琳在一起,將近快二十年的時間,我們的關係不像情侶,反而像家人,荷琳的母親也從最初的懷疑反對到最後的接納包容,直到我殺了她為止。
我在對開慧法師訴說這一段又一段的往事時,那個只有我能搖出悅耳聲音的風鈴聲,始終都叮叮噹噹地一直響著,除了我沒有人聽見,包含開慧法師。
變化荷琳的夜驚愈來愈嚴重,更加不可捉摸,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們的長輩,一來是因為不想讓他們操心這種多餘的煩惱,二來身為一個心理醫生,我有自信能默默地治好她的焦慮。
我私下問過荷琳的同事她在醫院的情況,然而所得到的回答是她在工作上一切正常,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讓她焦躁,我不知道準備結婚這件事有沒有影響她的心理,有些即將結婚的新人會有某些程度的懼怕,我曾醫治過這樣的病人,但在表面上,她看起來喜氣洋洋,完全就是待嫁娘的模樣。
但那是表面上,她做噩夢的頻率有逐漸升高的傾向,夢中哭喊著的始終都是相同的內容。
也就在那時候,我發現了一些變化。
是的,變化的不只是荷琳本身,還有那個風鈴。
某天我不太記得日子的晚上,我下了班,站在大門口摸索著鑰匙要開門,聽見屋子裡發出聲音,我奇怪著荷琳怎麼會比我還要早回到家?
我把鑰匙插入,轉動手把,鋼製大門才開了一點點,熟悉的風鈴聲就流瀉出來。
叮‐‐叮‐‐叮‐‐當‐‐我不太在意,這陣子風鈴的聲音已經是家裡的一部分了。但由於它發出聲音,我下意識抬頭去看那個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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