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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是标准的四人寝，四张足以容纳alpha的单人床两两靠墙摆放，中间是一扇宽敞明亮的落地窗，月明星稀清晰可见。

而oga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如同沐浴在圣光下，脊背陷进柔软的椅背里，双腿交叠，姿态尤为慵懒。

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无规律地敲击两下，“既然都没睡，那就都下来进行临时考核。”

几张床都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分钟后，四个alpha按照要求紧贴着oga对面的墙站好。

宿舍里安静得只有窗外晚风拂过树叶的声响，依兰花的香气无孔不入无声挑逗着alpha们的神经，却又在oga的精准掌控下，残忍地让他们保存下一丝理智。

“你们看上去都很难受的样子。”谢知玉缓缓勾起唇角，无辜眨眼，“不如这样，你们谁先亲吻到我的脚尖，我可以附赠一个小奖励哦，如果六点之前没能通过考验的话，今天的训练也没必要去了。”

话音刚落，一个猴急的alpha就朝少年扑了过来，却连少年的脚尖都未碰到就被一脚踹开。

谢知玉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狼狈摔倒在地的alpha，掀起眼皮看向墙边伺机而动的另外三个alpha，最终停留在叶闻息蒙了雾气的漆黑眼珠上，红唇轻启：

“爬过来。”

随着每分每秒的流逝，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身旁的同伴一个接着一个狼狈倒下，赤红着双目，只能嗅着鼻尖处的信息素饮鸩止渴，喘息声逐渐急促，如同没能打上镇定剂的瘾君子。

叶闻息竭力控制着呼吸频率，像一条伤痕累累的狗，哪怕被无情的主人抛弃，也会坚定不移地朝他的主人走去，然后低头亲吻主人的脚尖，献上自己的忠诚。

可小狗总是有贪婪的时候。

alpha粗粝的指腹顺着军靴往上，恰好环住oga的膝盖窝，若有若无地按揉摩挲。

谢知玉垂着眼皮，没有计较小狗跨过界线的行为，而是轻柔抚摸他的头。

alpha的发丝较为粗硬，软嫩的掌心被刺得又疼又痒，但他却因为这种因臣服带来的刺痛感而愉悦，甚至不吝啬于将原有的奖励放大。

“好乖。”被alpha握住的小腿向下，踩在了叶闻息的欲望之源上，含笑的眼眸下是潜伏的恶意，“接下来，就是属于小狗的奖励时间了哦。”

305号宿舍里正呈现着怪诞的一幕。

两三个人高马大的alpha西歪东倒，眼睛却都死死地盯着窗前坐着的少年，宛如濒死却依旧渴望神明垂怜的信徒。

然而神明圣洁的皮囊下，是颓靡而腐败的美人蛇，每一次温软吐息都带着无药可救的剧毒，冷眼看着凡人为他欲生欲死。

而叶闻息此刻正在他脚下，被他践踏欲望，被他掌控生死。

军靴的鞋底厚而冷硬，以至于这种掌控永远只会是单方面的，谢知玉感受不到他炽热的回应，也不会为他的卑微恳求而触动。

少年如一尊冷玉雕琢而成的神像，看似不懂凡人粗鄙的渴求，实则一切渴求皆因他而生，他是渴求本身，他心知肚明。

叶闻息恍惚着，竟从这样的凌虐中尝到一丝快感，这是谢知玉赐予他独有的奖励，别人都没有。

他蓦地低喘出声，扣在少年膝弯的手骤然收紧，又在几秒后松了松。

谢知玉挑眉，敏锐地闻到空气里混杂的气味，微微翘起脚尖，又拧起了眉。

他重新踩在alpha的膝盖上，将鞋底粘稠的东西擦在对方深色的军装裤上，语调讥讽，“看，都是你的脏东西。”

这和平日里为了哄骗alpha教他开机甲的样子截然相反，掰开纯白的花瓣，露出了内里糜烂的花心，可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