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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齷齪的、骯髒的想法,他克制自己不去想。
可越克制,那些情念就越猖獗。
用冰水一遍又一遍沖拂著自己的體溫。終於,他心裡平靜些了,臉上卻依然很紅。
他一件一件把衣服穿好,從鞋襪到外套,都穿得嚴嚴實實。連穿浴袍和拖鞋站在枝枝面前,他都覺得自己輕浮了。
可就在陸皓穿了足足十分鐘的衣服、走出浴室門的時候,卻驚異地發現,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
「枝枝?」
他懷疑地喊了她一聲。
確定她不在這裡後,他徹底急了。
「枝枝!」
想到地下車庫二人說的話,陸皓拔腿出門就去找白枝。
陸皓拿出手機,手機里什麼消息也沒有,白枝拿他手機發的記錄也早就被清空了。
陸皓沒看到有任何來自白枝的留言,只能穿梭在客房的走道里,一遍又一遍地給白枝打著電話。
然而寶麗酒店隔音太好,他根本聽不見,其實就在隔壁的房間裡,他要找的人,手機就放在客房門後玄關的茶水吧上,一下又一下震動著。
可那震動著的手機根本無人理會。
從門板後,一直纏繞到玄關,最後周淙也扯著白枝,一把扔到了床上。
他是翻過來扔的,帶著殘暴和陰暗的情緒。
周淙也的臉緊繃著,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繃著一股狠勁,男人解開手腕上的精鋼手錶,啪地一聲,用力地甩在了潔白如雲的床鋪上,猶如鞭笞。
白枝被他這個聲響嚇得下意識一抖,被迫背對著他。
然後一把被他控住脖子,整個人向後翻折起來,他單膝跪在她身側的床邊,低聲在她耳後質問:
「想幹什麼?跟誰,嗯?」
「要把誰想成我?」
「這麼喜歡我,怎麼不演了?」
白枝皮膚薄,只是被他用小臂繞了一下脖子,袖口和肌膚的摩擦就已經在她的頸部和耳部都留下了曖昧的紅痕。
她嬌聲認錯著說不要了,可那認錯,擺明還在持續放肆,還在持續地故意激怒他,天生的壞種。
周淙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壞到這個地步。
視頻大概也是她發的,現在,又用這種手段把他勾到這裡來。
目的就是要毀掉他的婚禮。
最荒唐的是,他竟然沒辦法不來。
一想到她剛剛用陸皓的手機發來的那些語音和照片,周淙也盯著那張柔弱虛偽的紅唇,盛怒之下就吻了上去。
周淙也一把用力地又把她翻了過來,手勁之大讓她隔著衣服布料都能感覺到痛。
他在這事上竟然沒表現出一點憐香惜玉。
任憑她長發一片凌亂地貼著她的臉頰和唇鼻,連呼吸都被頭髮繞住,髮絲隨著她的氣息上下擺動,和委屈的眼淚混在一起。
男人竟然弔詭地笑了笑。
手摸玉一樣抬她下巴:「哭什麼,不是喜歡我嗎?」
「喜歡我會哭嗎?」
白枝哭是純生理反應的。
她其實一直有點肢體接觸障礙。
她跟陸皓每次也就停留在牽手,可即便這樣,也讓她內心很是擰巴了。
之前倒是有幾次跟周淙也有大尺度的接觸。
可那些都是她主動。抱著報仇的心思,跟他接觸,反而在她眼裡更像是達成成就、是勝利。
可現在,她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侵略,她自然生理不適。
「我沒、沒有哭。」
「沒哭,那這是什麼?」
周淙也修長的手指抹在她眼皮上,沾惹了亮晶晶的黏意,她的眼皮這下也留下一片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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