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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王雪洧的冷靜不知道是哪一秒破碎的。

她孤身一人站在那裡。

而她身邊原本的男人,已經直接跳到泳池裡面去了。

王雪洧捏緊了欄杆,秀氣的臉滿是緊繃。

周梓燁平復心情後,又立刻拿起話筒。

興奮大聲地在整個園區里說:「都從泳池邊撤開,撤撤撤——」

快給我最親愛的叔叔騰地方!!!

周梓燁就差直接這麼喊出來了。

左右他叔和白枝都特麼瘋了。他可不想現在衝上去被殃及池魚,今天還是他生日呢!

而他都要走了,王雪洧卻沒有走。

白枝在水下被周淙也拉上來渡氣。

幾次都要浮出水面了,她又用力把他給按回去。

他就拖著她往水面上浮。

她又翻下來,這下兩個人真的成了在水裡不死不休的魚。

王雪洧獨自一人站那沒人知道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而白枝幾次浮出水面的時候,清楚看到,二樓那個女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

恐怕這時候正看得歡呢。

多好的機會。

她白枝纏上的人,就算是個惡人,那也要親自疼,親自毀。

她不會幫著任何人聯合起來毀掉周淙也,當然了,更不能讓別的女人來染指。

白枝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詭異的心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種詭異的占有欲。

她就是對剛才那樣的畫面很氣憤。

白枝在水下抿出一個壞笑。

就在這時,她解開系在腰間的裙繩——

那條魚尾一樣巨大的裙子,失去了捆綁之後,隨著浮力,飄上了水面。

第206章 談婚論嫁

男人和女孩,在角逐中淹沒在水下。

可那裙子卻漂了上來。

像盛開的花,在那飄著,完全打開。

像是有誰在水裡掉了衣服。

落花有情流水有意。

魚水之歡般的場面,刺著王雪洧的眼睛。

王雪洧瞳孔在那震著。

她並不知道白枝裙子下面其實還穿了一件連身的泳衣。

只是看到那被她脫下來飄在水裡的裹身裙,就以為白枝現在什麼都沒穿、以為他們是在水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心臟都控制不住抖了起來。

王雪洧哪裡見識過這種。

她從小讀著最唯美的詩歌散文,吃著最昂貴的精緻刺身,夏穿真絲冬穿羊絨,就連皮膚接觸的都是這世上最柔軟的材料。

尋常人喝的自來水,她都要過濾三遍才能進家門。

那樣活在溫室里、那麼在乎身份和體面的溫室花朵,哪裡見識過白枝藤蘿一樣蠻勁的生命力。

那一秒的王雪洧,幾乎是落荒而逃,惱羞成怒就離開了泳池邊。

而與此同時。

水下,周淙也和白枝也終於分出了勝負。

白枝力不從心地被周淙也翻在了上面。

男人的手指一把穿過她的長髮,捉住她的腦袋,帶著她浮出水面。

咬著她的嘴唇。

泳池周圍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只有瑩藍色的光在水面上一閃一閃,兩個人像被鬆開的粘合膠,彼此都有一點點的缺氧。

她被他控制住在他上方。

那巨大的裙擺不再繞著他的腿腳也不在他感受範圍之內。

他當然知道她剛才都幹了些什麼。

不過這女孩向來不會真的讓自己吃虧。當眾走光的事情她肯定是做不出來的,白枝還是完整無缺地穿著連身泳衣,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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