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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白枝:「沒心情吃了,很生氣。」
周淙也一邊開車,後視鏡里看她一眼:「真生氣還是裝生氣,嗯?」
白枝是裝生氣,可是裝著裝著,也會氣起來。
就算是玩具,有人挑釁,都會不爽,何況王雪洧明擺就是來給她添堵的。
「怎麼好端端她又對你感興趣了,還是她崇拜我啊?」白枝好不爽,「原來不感興趣的男人,被我睡了就突然讓她感興趣了?她是不是有什麼綠帽癖,窺到你跟我睡,會讓她更有感覺是嗎。」
小女孩氣起來說話還真不帶一個把門兒的。
不過她喋喋不休,側面也說明她是真生氣。
周淙也伸出右手撓撓她下巴:「要不你明天去偷戶口本,我們結個婚。」
「這樣她以後就無話可說了,嗯?」
周淙也是半開玩笑的語氣說結婚,誰知白枝一口應下:「好啊。」
白枝應得無比順滑,這下是看周淙也反應了。
男人輕輕轉動方向盤:「可以。你還真挺膽大。」
白枝:「這有什麼,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已經過時了,我們是以戀愛為目的的結婚。先婚後愛,現在很流行的。」
周淙也:「照你說,結婚的目的是戀愛,那戀愛的目的是什麼?」
做愛兩個字簡直要從白枝嘴裡脫口而出,畢竟大腦天生就喜歡押韻。
可是話到嘴邊白枝憋住了。
老狐狸,那樣也顯得她太乖了吧。
她笑了不說話,脫掉小皮鞋。
她每次蹬鞋,也就那麼點花招。
小腳已經游移到了他那邊,開始搗亂。
周淙也開車的眼睛掃了一眼她伸過來的腳。
「別鬧了白枝。」語氣卻含笑。
白枝一臉嬌嫩:「你怎麼不叫我阿枝了呢。」
「那晚一口一個阿枝,枝枝,不是叫得很歡嗎。」
她在學他問她怎麼不叫他哥哥的語氣。
像個咿呀學語的孩子。
周淙也被她逗得嘴角笑意更濃了一些。
嗓音沉沉的,戴著腕錶的手一把捉住她的腳:「確定還要鬧?」
然後堅硬的指骨按住她腳踝。
伸出一根食指,一下指尖勾住她套在腳上蕾絲的小白襪子。
癢從白枝的腳底一下竄到天靈蓋,渾身的血好像都竄上去熱了幾度,她忍不住笑起來。
「別鬧了周叔叔,好癢……」
「還敢鬧嗎。」
「不敢了,不要了不要了哥哥。」
她一邊笑一邊亂踢。
因為她的亂踢,沒有章法地到處都碰,很快周淙也不好受起來。
他微沉了嗓子,神情也克制變得嚴肅,喉結卻滾動。
過了幾秒,白枝不踢了,因為他也沒有再撓癢了。她靠在車門上一臉認真地看著他,認真到過分像個觀察的貓。突然語氣變得很嚴肅。
「哥哥,開車要專心哦。」
「否則,會出車禍的。」
周淙也:「你也知道開車這樣很危險?」
白枝意味深長:「你說,萬一我們真的出了車禍,強烈的撞擊,假如把我倆糅在一起,你的身體,會不會被扎進我的骨頭呢?」
「屍檢的時候,會不會有彼此的成分呢。」
她驟然轉變的語調,變慢起來。變得有幾分卸濕冷,又有點稱得上變態的邪門。
因為是說到了屍檢。
她一瞬不瞬地盯著周淙也,打量他的反應。
柳明月說爸爸的屍檢這一切都是周淙也親手把關的。
白枝很想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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