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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不是鬼。雖然這個人,她現在也沒有多想見到,雖然這個人,現在虛弱得也跟鬼差不多。

陸皓三兩下輕鬆地制服了小林,他的黑傘,就在門外斜斜地倚靠著白枝的帳篷。

陸皓把小林直接打暈過去,丟到了角落的一個摺疊椅上,攆著手上的灰塵,有一點點嫌棄。

「真是什麼神經病都往自己身邊撿。」

「這丫頭瘋得不輕,恐怕遺傳里也帶著瘋病基因。」

智力障礙、瘋、甚至抑鬱,很多都跟遺傳有關。

夏策說過,周梓燁的躁鬱症,就是遺傳了他的父母。白枝現在也找不到小林的父母,做基因檢測又不太現實,如果真的是到一定年齡基因問題突然發作,那想要治好她就更難了。

白枝站在那裡,不說話。

陸皓點了一根煙,也不顧這是她臥室。

白枝總算皺眉說話了:「我要睡覺了,要抽出去抽。」

陸皓痞笑:「紳士風度在你這裡沒什麼用,我再怎麼紳士,你也不會喜歡,所以,我裝什麼?」

白枝無語。

女孩長發如墨,絲緞一樣。

不跟他吵架,在床邊坐下來。

「說吧,你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總不可能是為了看我撿的神經病?」

陸皓:「你管我幹什麼,你又不會跟我做愛。」

「陸皓!」

白枝不可思議。

他怎麼這樣說話。

陸皓笑笑:「不好意思啊,有點露骨。」

「以為你能跟周淙也說的,我也能對你說。」

「你說,周淙也那樣的大山都能被你用這種方式搬動,為什麼我對你就沒用呢?看來這個辦法,也不是人人適用的。」

陸皓差不多每一個字,都故意在白枝的痛點上面說。

他今天就是來發泄的。

哪怕,他兜里還放著,他剛剛從俞老那裡跪來的,給白枝送利茲夫人的禮物。

嘴裡說的都是絕情的話。

白枝忍了又忍。

最終忍下沒有跟他計較,手指在桌面上扣嘞兩下,最終道:「我打聽了附近所有的人,也去找了所有的陷阱,沒有任何關於蘇甜的蹤跡,」

「那個軍刀,真的是你撿來的,不是你故意惡作劇定做來整我的?」

陸皓彈落一點菸灰。

「蘇甜要是知道你連她最貼身的東西都認不出來,大概會很傷心的。」

白枝臉色白了白。

倒也是,陸皓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騙她。

白枝:「既然是真的,那那個陷阱里就沒有更多的細節?」

陸皓理了理額角的碎發:「有。」

「但是,不太想得起來了,需要你輔助。」

陸皓看著白枝山水畫的容顏,一下子冷下去。

他笑容愈發邪:「你也知道,我們畫家熬夜得多,記性偶爾不太好,」

「按照腦科學的話來說,人越興奮高興的時候,越容易刺激大腦皮層想起遺忘的事情,當然了,做愛是很好的辦法,但是你又不肯——」

「陸皓,你別仗著我不想跟你發火,就在這裡沒有邊界感地滿口火車。」

陸皓擺手攏煙:「怪我,」他一臉的隨意恣肆,甚至,還帶著一層孟浪,

「你也當我跟周梓燁一樣,一到晚上有狂躁症好了,」他夾著煙吸了一口口齒模糊,「忍不住,就會開葷腔。」

但那樣子,和他的中式黑褂比起來,反差真得大。

莫名。有一種暗色的性感。

白枝秀氣的眉擰著,她真是在往死里忍。

陸皓也看出她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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