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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謝開誠出現在門口，謝堰時腳步微微一挪, 擋在程以蔓的身前，問道：「你有什麼事？」

他護著這女人的姿態太明顯了。

謝開誠皺眉：「我跟程小姐打個招呼，你這是做什麼？」

程以蔓抿唇，然後主動出聲道：「謝先生，你好，我是程以蔓。」

謝開誠：「之前就很想見見你了，今天倒是巧了。」

謝堰時對於謝開誠的出現並沒有什麼驚喜表情，他回頭拉住程以蔓的手腕，輕聲道：「我帶你下樓。」

謝開誠目送著二人下樓。

程以蔓跟在他身後，問道：「這是怎麼了？」

謝堰時沒回頭的說道：「我怕他跟你說些你不開心的東西。」

程以蔓：「比如？」

謝堰時淺笑一聲：「我現在還沒追到你，萬一他把你嚇跑了怎麼辦？」

程以蔓：「……」

大概是謝堰時護著程以蔓，謝開誠也沒辦法跟程以蔓聊些什麼內容，直到宴會結束，一群人離開，程以蔓往外走去的時候，謝堰時正靠在車邊等她。

她剛才在裡面跟陸舒聊了會兒，謝堰時便等著送她回家。

司機已經在車裡面坐著了，謝堰時掐滅指間的煙，對著她輕揚下頜，說道：「上車。」

程以蔓可以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今晚謝堰時喝了不少。

畢竟這是他的出場，而且又是壽星，身邊不少人都來敬酒。

饒是酒量再好，也有幾分酒意。

程以蔓走到他面前，問道：「喝多了？」

謝堰時輕笑：「你在這，我不會喝多。」

他打開車門，讓她先坐進去。

二人坐的位置不算是太近，中間有著一段距離。

謝堰時剛上車的時候還很規矩，後來司機把車開起來，謝堰時忽然胳膊橫了過來。

程以蔓一驚，問道：「你要做什麼？」

男人眼尾輕瞭，替她把窗戶關上。

「有風。」

「怕什麼，又不會吃了你。」

司機依然在前面安靜的開車。

謝堰時懶散看她，「今年我生日，你猜我許的什麼願望？」

程以蔓：「什麼？」

謝堰時：「其實往年我並不在意生日，也不喜歡這種莫名其妙的儀式感，可是今年，我還是願意俗套一回。」

剛才生日宴的時候，推過來一個巨大的蛋糕。

謝堰時在人群中吹了蠟燭，把蛋糕切開。

謝堰時：「今年我的願望是，希望你可以回到我身邊。」

程以蔓知道謝堰時是不喜歡過生日的。

畢竟生日可以聯想到他的母親，所以他並不是一個很喜歡這種儀式感的人。

可是之前在一起的時候，每年她的生日，謝堰時都會為她慶生。

他這樣的人，如今也會信這種俗套的願望。

或許連謝堰時自己都沒有發現，愛的確可以改變一個人。

車外的夜景正好，霓虹閃爍，京市的繁華盡收眼底。

程以蔓睫毛眨動，似是想說些什麼，最後又收了回去。

謝堰時垂眸看她，淺淺的笑著，「要是不知道怎麼回應，可以不用回我，我今晚喝了酒，所以話多了些，你也不用在意。」

程以蔓：「今天你開心，喝酒也是正常的事情。」

謝堰時單手撐在太陽穴上，突發奇想的問她：「還想不想出去兜風。」

「……」程以蔓看了眼前面的司機，「你今晚喝多了，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

這個回答也在謝堰時的意料之中。

後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