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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報出自己的年齡:「二十三,怎麼了?」
「二十三」岑頌輕念一遍,「二十三了還不會打領帶啊?」
這話說的,好像誰規定女孩子二十三歲不會打領帶就是犯了多大的錯似的。
閆嗔偏開臉,不想理他。
可岑頌卻抓著她的年齡說事:「二十三了,談過男朋友沒有?」
記得沒錯的話,他之前好像就問過她有沒有男朋友這事,不過他當時的原話,她記不太清了,但她肯定沒回答他,畢竟他不是第一個問她這個問題的人,而她每次面對這種問題都是一笑置之。
不過這次,閆嗔換了一種方式回答他:「我都沒問你交沒交過女朋友,你幹嘛總問我?」
岑頌倒是沒有迴避這個問題,直言:「我這麼忙,哪兒來的時間交朋友?」
結果他的直言不諱倒讓閆嗔撇嘴失笑:「你哪兒忙了?」
她倒是覺得他很閒,不然怎麼會大周一的還有時間來這做早飯,還要接送她。
不過,岑頌卻沒被她問住:「為了六個億,我連大周末的私人時間都奉獻出去了,這還不叫忙?」
什麼話到他嘴裡都成了理,閆嗔自知說不過他,乾脆不說話了。
然後就聽那人又把話題繞了回去:「你都二十三了,說不好哪天就談了男朋友,到時候男朋友讓你給他打領帶,你說你怎麼辦?」
他還為她焦慮上了。
閆嗔眉心攏出褶痕,好氣又好笑:「照你這麼說,我要是談個男朋友,難不成他會因為我不會打領帶跟我分手?」
岑頌肩膀一聳:「那種男人不要也罷。」
閆嗔剛給了他一個【這不就行了】的眼神,又聽他說——
「但如果會的話,不是更好?」
閆嗔喉嚨哽了一下,要不是剛剛嘴硬說了不會,她還真想頂回他一句。
一大早的糾纏這種問題,閆嗔覺得沒意思,低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七點半了。
她轉身繞出料理台,走到岑頌面前:「你要是送我去學校的話,一來一回,你這一個上午可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岑頌一臉的無所謂:「現在沒什麼事能比把你照顧好還重要的!」
本該是逗趣的話,偏偏被他用鄭重的語氣說出來,閆嗔再一次被他說的無言。
不過轉念一想,他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個「總」,真要有事,難道還分不出輕重緩急?
閆嗔乾脆隨他去。
「那我上去拿包,你等我一下。」
岑頌低頭扣著手腕處的袖扣:「你去。」
等閆嗔從樓上下來,岑頌已經站在了樓梯口的平階。
他站姿松懶,右手的手肘搭在樓梯扶手,正仰著頭看她。
「好了?」
閆嗔腳下步子一頓,目光落到他臉上。
雖說他臉部輪廓英氣凌厲,可只要朝你笑,暴露出來的氣質和性格就會有著南轅北轍的差別。
視線不自覺地看了眼他的襯衫領口,解開的那顆紐扣依舊敞著,再看向他手臂,那條黑色領帶還和她上樓前一樣,輕搭在彎著的左臂上。
不知怎的,閆嗔總覺得他像是在等她,等著她親手把那條領系上
不過他之前已經說了她會錯意,所以閆嗔乾脆裝沒看見,踩下樓梯的雙腳不露聲色地往旁邊偏。
眼看就要從他旁邊越過,那條搭著領帶的手臂突然抬起。
閆嗔猛一停腳,那條縱橫著青筋脈絡的手臂,隔著不算輕薄的一層暗紫色布料,剛好斜橫在她胸口。
自己的柔軟碰到他結實的手臂,閆嗔呼吸一窒,條件反射地後退。
可她忘了自己是站在往下去的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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