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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袋真空包裝的燒鵝,從閆嗔拿回去後就一直放在餐桌上沒動過。
回去的路上,閆嗔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當初不想麻煩李秘書,如今怎麼就不怕麻煩他?
這個問題,岑頌早上的時候就問過她,當時她的回答是【會】。
可現在呢,被他換了一種【他想吃】的說法,她突然就無從拒絕了。
閆嗔扭頭看他。
到底真的是他想吃,還是他在找理由想讓她吃呢?
就這麼非a即b地想了一路,直到看見橫在車前的道閘杆抬起來。
閆嗔抿了抿唇,鬼知道那天晚上,她竟然鬼使神差地上網搜了一下燒鵝的加熱方法。
有簡便一點直接放到微波爐里加熱的,也有複雜到還要一遍又一遍地淋上熱油的。
閆嗔覺得,以他的挑剔,十有八九會撿複雜的來。
果然,一進客廳,閆嗔就看見他解了袖扣將袖子挽了上去。
不僅如此,他還脫了襯衫外的馬甲,還抽掉了領帶。
活脫一副進了自己家門的隨意。
閆嗔跟在他身後:「東西在餐桌上。」說完,她轉腳往樓梯那兒走。
岑頌喊住她:「你幹嘛去?」
閆嗔扭頭,面露茫然:「幹嘛?」
「過來幫我搭把手。」
雖說閆嗔不喜歡進廚房,可被他這麼要求,也只能硬著頭皮跟在他身後去了裡面的封閉式中式廚房。
灶台上什麼都沒有,但岑頌卻輕車熟路的一一從對應的柜子里找出了鍋具和食用油。
閆嗔不免好奇:「你以前經常來嗎?」
「也不算經常,」他說:「剛從部隊回來那年,來的比較勤,在這住了一兩個月。」
「一兩個月?」閆嗔被意外到了:「為什麼?」
岑頌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她:「那會兒我爸剛走,不就想找個人陪著自己嗎,你叔叔大忙人,他沒時間陪我,那我就只能上門貼他了。」
很正常的朋友關係,到了他嘴裡,偏偏就被他沒個正形地說變了味。
不過閆嗔注意到的點是他父親的去世,該是傷感的一件事,可他剛剛說的時候卻是笑著的。
閆嗔問:「什麼時候的事?」
他「唔」了聲:「三年多了。」
才三年多
可卻被他說的好像過去很久很久了一樣,久到能笑著提及。
閆嗔覺得,或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不同。
不都說,男人多薄情嗎?
就像很多夫妻之間,若是男人先離世,女人或許會沉寂在那份傷痛里久久出不來,而男人,多的是熬不過一年半載就會再尋新歡。
而他父親,就是最好的例子。
見她低頭,嘴角還銜出一抹苦澀的笑,岑頌微微怔住。
他是說了什麼,竟然讓她生出這種反應。
失神疑惑間,突然聽見旁邊的人問他。
「如果你喜歡的人死了,你——」
岑頌眉心猛的一皺,聽都沒聽完就忽而打斷:「瞎說什麼呢!」
似是被他的反應意外到,閆嗔皺了皺眉:「我就打個比方。」
「那也不行!」他第一次對她做出這種不容置喙的反應,讓閆嗔一時無措。
接著,又聽他突然低了幾分音調:「我還沒和我喜歡的女人在一塊兒呢,你就這麼咒人家」
還挺會拿刀戳人。
閆嗔扁了扁嘴,帶出點委屈:「都說了是打比方」
「那我也打個比方,」岑頌把她剛剛那半句反問回去:「要是你喜歡的男人死了,你怎麼辦?」
他說這話的時候,身體是完全轉過來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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