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的把妹记录是自由心证,只差罪证不足,无法起诉而已。”

他圈住她纤细的腰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别有深意地暗示道:“要不然我给你一个名正言顺可以管束我的机会?”

她闪躲着他炯亮炽热的眸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来当小泱的大嫂怎么样?帮我一起管教小泱怎么样?”

她俏皮地回嘴。“小泱很乖,才不需要多一个大嫂来管教。”

“好吧!”他举起双手投降。“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很好,才想跟你求婚的。”

“你以前那么荒唐,要是嫁给你,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冲出一个小孩喊你爸爸。”她哼了一声,想到他花名在外,忍不住吃起飞醋。

“不可能有小孩冲出来喊我爸爸,因为我都有做好安全措施——”他察觉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连忙改口求饶,讨好地说道:“亲爱的,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不是彻底改过自新了?”

“谁知道你是一时收敛,还是永久的安分?”她没好气地说道。

“给你一个管束我的机会,你又不要。”他无奈地摊摊手。

“哼!我才不要整天提心吊胆,天天请征信社跟监、捉奸。”

“你对自己的美丽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对你不放心。”予洁对于自己爱上一个花名远播的男人也很无奈,再多的讨好和承诺,仍旧无法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跟花心的男人谈感情本来就不容易,尤其像简牧颐这般耀眼、风趣、有品味的男人更是危险,就像在走高空钢索,刺激却也孤危,再多一往情深的承诺,也安抚不了她焦虑的心。

简牧颐凝视着她澄亮的眼睛,仿佛懂得她的心事,牵起她的手,贴放在他的胸膛上。

“遇上你之后,我整颗心全都系在你的身上。”他指着胸口说道:“这里已经太拥挤,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她头低低的,没有搭腔。

也许花心多情并不是他的本性,而是童年不愉快的记忆和伤痕令他没有安全感,害怕稳定的恋爱关系,更怕泄漏自己不安脆弱的心绪。

“你喜欢玉饰吗?”简牧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牵着她的手,走到书房的另一端。

紫檀木骨董柜上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玉雕,有造型别致的麒麟纸镇、青白玉离观音像、还有一些雕工繁复的玉如意。

他拉开抽屉,里头铺设一层厚厚的绒布毯,上面还放了几个黄玉扳指、刻着诗文花卉的玉佩和一只白玉手环。

他执起她的手,在腕间比了一下尺寸后,将白玉手环霸道地套进她的手里。

温润的白玉泛着一抹淡淡的青色,色泽晶莹,牢牢地圈住她的皓腕,仿佛他坚定的情紧紧缠扣住她的心,教她无从逃脱。

“高星粲金粟,落月沈玉环。”简牧颐低首吟道。

“你懂得还真多,连一只玉环都能吟出诗。”她轻笑道,却不得不佩服他丰富的文学底蕴。

“这只玉环就是我对你的感情,绝对的真诚与忠心。”他牵起她的手,将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在那双邃亮墨黑的眼睛里,仿佛看见了一种恒久真挚的誓言,镇定了她惶惑不安的心。

“你还真会哄女生……”她伸手在他胸膛前画着圈圈,口气微酸地调侃道。

“以前我把妹都不用花心思……”他惊觉失言,立即纠正错误的发言。“我的意思是,这辈子我只哄过你一个人,也只有你才值得我花心思。”

“那不是让我们的大情圣很受委屈?”她娇睨了他一眼。

“补偿我一下就可以了。”

予洁还来不及反应,一个甜柔到了极点的吻已覆上她的唇,他淡而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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