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2/4页)

扶桑人做起了买卖,把咱们大秦的镔铁卖给扶桑人,从扶桑人哪里换到东珠,扶桑女子,敬献给新登基的圣上,从万岁那获得了个‘幽州伯’的爵位,还是世袭罔替!”

“这家酒楼据说就是幽州太守赵思温和扶桑的大商人合伙开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云平满脸的不忿之sè,握紧拳头,但听了孙鹏举的话,却是松开了拳头,民不与官斗嘛。

汪东喜道:“阿啸,怎么办?”一边的仇天正早已怒发冲冠,道:“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云啸道:“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但扶桑浪人又不是官,咱们只是痛打落水狗罢了。”其他几个人都不明白云啸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那出头的方达被两个浪人打得奄奄一息,那酒楼管事的是个中土男子,年纪在五十岁,一身灰sè的丝质长袍,背着手,眼见方达出气多进气少了,也怕出人命,虽然这点麻烦对于“德川记”来说,不算什么,但自己总要背上个管理不善的罪名,对自己的发展不是很好。

所以,这管事的这才走过去,一躬身,方待要求个情,但鬼使神拆的,他却是“啪”抽了那藤本一记耳光。藤本被打懵了,一边的铃木却是反应过来,“八嘎!”冲过来,踹了这酒楼管事的一脚。

这管事的顿时被踹倒在地,几个酒楼里的酒保畏惧扶桑人的凶狠气焰,都不敢过来。那管事方想说误会什么的,话出了口,却变成了“打扶桑人啊!”

酒楼内的客人都被这突兀的变化惊的一愣一愣的,云啸一推仇天正,道:“还愣什么?上啊!”仇天正嗷一嗓子,便冲了上去,汪东喜也冲了上去,云平一愣,也冲了上去,孙鹏举也冲了上去,酒楼里,一些早已按耐不住的中土客人也冲了上去,铃木和藤本两个浪人湮没在拳头的海洋里。

“德川记”酒楼外的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云啸,仇天正,汪东喜,云平,孙鹏举五个,都在气喘吁吁,这不是累的,而是高兴的。

仇天正道:“他XXX,真痛快,那几拳都是实打实的,俩丫的,胸骨应该被打断了!”汪东喜哈哈大笑:“我给那俩丫的那个地方来了两记重的,估计俩扶桑人的生育就成了问题。”

云平遗憾得道:“人太多,到处是拳头,到处是脚,我都不知道拳头打到哪里了?”孙鹏举道:“我刚得空给丫的藤本来了‘铁指寸进’,便被后面涌上来的人cháo给挤到一边去了。”

云啸撇撇嘴,道:“我个子小,力气弱,根本挤不进去啊!”

其实,刚才云啸施展地是一种南方十万大山里巫族的一种已经绝传的法术——“傀儡术”,趁众人一拥而上的混乱劲儿,云啸给那方达输了几道灵力,修复了他被打伤的脏腑,方达一醒来,云啸便让他快走,因为这里的人,只有他一个是漏了姓名的。

方达逃走后,云啸又在人群里,找到杨姐和涣青,塞给他们两锭五十两的银子,打发他们趁乱逃走了。

等云啸等人回到码头上,消息便传来了,“德川记”酒楼中土人士殴打扶桑商人,众怒难犯,法不责众,便将那管事的收押,据说那俩扶桑人被打了个半死,连命根子也被踩烂了。

几个人光顾着打架了,点的扶桑料理也没吃上,现在一运动,到有些饿了。五个人来到码头上,“懿云货栈”哪里,记账先生和三个伙计正在吃饭,一见云啸,孙鹏举等人过来,都站起来,道:“东家,掌柜的。”

孙鹏举摆摆手,道:“继续,不用管我们。”这时,就听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却是仇天正的五脏庙在闹意见。

孙鹏举对云啸几人道:“东家,诸位,要不就在这码头上尝尝俺们工人们的伙食如何?”云啸,云平出自农家,汪东喜也是过过苦rì子,仇天正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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