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5页)
土太大无能为力,或者预算用完无法人工降雨消除烟雾等理由,便能一一搪塞过去。
更可笑荒谬的是印度尼西亚政府在一则新闻纸上这么说:
以前我们出口新鲜空气没人感谢,现在出口烟雾却引起投诉。
唉。天理何在。
沉默了十年还要再沉默十年吗?
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驶,四周弥漫薄雾如置身于秋意之中。这一趟季后风似乎转向得很慢,顺带的连雨季也推迟。
多事的秋让我鼻痒难耐,打了几个闷鼻涕,心中好生不解,这美丽的热带群岛怎么就巴里岛艳压群雄,当选外国人的最佳旅游胜地。
我从镜中看到一双发痒而揉伤的红眼,我想应该有150吧。
我走下机翼停止梦中机械化的动作,开着车子来到车站。
车站有三个人。
一个是医生,我的救命恩人,我无时无刻不去想着怎么报答他。
一个受伤流血,需要送进医院紧急救护,否则的话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一个是我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
我的车子只能容纳一个人,我该怎么办呢?
我妹妹乐呵呵地搔我鼻子的痒把我从梦里揪出来,我张开眼却只是空荡荡的房间!
之六 我妹妹
我妹妹烫了一头美少女发,发尾稍稍卷起,看起来很时髦。
我妹妹对衣饰的搭配越来越讲究,出门总要化装一番。
在没有烫发之前,客户见面千篇一律会问:“刚毕业呀?”
问烦了,我妹妹思前想后痛下决心烫掉学生妹头,从此,没人再理会她毕不毕业。
我妹妹这次回家是为了办护照延长,顺便报告近况,很轻描淡写:“我跟大肥分了。”
老爸问原因,我妹妹没回答。
“是妳甩人家还是人家甩妳?”
我妹妹在客厅面对大家的逼供。
她喜欢一次过解释清楚,一个个叙述要重复很多次,太啰嗦。
“反正这样子就分了。”我妹妹耸耸肩不当一回事:“我们分手后,大肥的父母还跟我说谢谢呢。”
唉,跟富家子弟谈恋爱真是麻烦。也不自由。后来我妹妹和大肥的交往都是在吵吵闹闹中收场的。
“不过,”我妹妹的眉宇之间流露甜意:“我有新的男朋友了。”
呵呵,同在屋檐下。
我妹妹交出男朋友的照片轮流在我们手中端详。我们没发表意见,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
除了越来越爱美之外,我妹妹仍然跟以前一样,喜欢赖在自己的小窝里,除了粘老妈还喜欢粘我。
我妹妹把BROTHER婚礼上的照片洗了一叠,跟老妈一起整理,按姑姑姨姨叔叔舅舅们的大头照一个萝卜一个坑组好。
我一直追问着那几张穿得帅帅的西装照,我妹妹笑说:“有有有,就知道你会问。”
我妹妹抓弄我向老爸建议拿那几张够帅的照片去相亲,很多女孩子等着排长龙呢。
“要妳管。”我瞪了我妹妹一眼。
近来老爸和老妈很忙,参加卡拉OK歌唱班和排舞班,还有许多社团活动,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乐乎。我和我妹妹被他们拉去吃自助餐之后,才发觉是个中秋晚会,楼上在办歌唱比赛,楼下挂着一排灯笼等着猜灯谜。
南洋一带的中国移民把中秋变革成一个文化传承的节日,除了吃月饼品茶赏月之外,小朋友们结伴提灯笼游街,以前是纸灯笼,现在多是电子灯笼。猜灯谜和传灯节目是后来增加上去的。
每一条河是一则神话
从遥远青山流向大海
每一盏灯是一脉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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