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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鳴不再動了,呼吸的節奏重新變得綿長。

鄒北遠很慢、很小心地側過臉,親了親蘇鳴的額頭。

作者有話說:

投海星,讓蘇老師聽到遠哥喘。

第24章 睡得爽嗎?

由於蘇鳴一整個晚上不停地往鄒北遠懷裡拱,鄒北遠以為他冷,半夜把空調關了。

九月初的蓉市,溫度也不算低,鄒北遠熱得直接把上衣脫了睡的,於是早上蘇鳴就趴在他微微汗濕的胸口上醒來。

胸肌觸感好好,軟乎乎的,又很暖,蘇鳴臉貼在上面蹭了蹭,比枕頭還舒服。

雖然半夢半醒間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蘇鳴貪戀這種舒服,蹭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然後他抬起頭,和鄒北遠四目相對。

蘇鳴:……

鄒北遠:……

蘇鳴有點臉熱,撐著身子從鄒北遠胸口起來,鄒北遠立即翻身下床,平靜地說:「我先去洗漱。」

過了一會兒,蘇鳴聽到淋浴房的水流聲響起。

房間裡的遮光窗簾沒有拉嚴實,一道明亮的陽光從外面直射進來,空氣中的浮塵在光線中起舞。

蘇鳴攤開手掌,讓那道光落在自己掌心。

剛剛也不知道鄒北遠醒了多久,他就這麼一直看著自己趴在他身上賴床嗎?

雖然有點社死,但胸肌的感覺……果然很棒!

畫過再多,還是不如真的上手摸一下,蘇鳴大概知道下次要怎麼把胸肌畫得有溫度了。

鄒北遠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蘇鳴已經換好了衣服,走進浴室洗漱。

安全套和潤滑液還放在昨天那個地方,蘇鳴瞥了一眼,默默把這倆沒用的東西往邊上推了推。

他刷完牙洗臉的時候,鄒北遠又重新進來,對著鏡子用電動剃鬚刀刮鬍子。

蘇鳴彎腰往臉上淋水,抬起頭時白皙的臉映在鏡子裡,水珠順著臉頰滾落。額發和睫毛都濕漉漉的,眼睛很亮地跟鄒北遠在鏡子裡對視。

鄒北遠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不好意思,對視了幾秒後率先移開視線,連耳廓都紅了。

不是,大哥,我倆昨晚啥也沒做啊,你在不好意思什麼?!

蘇鳴面無表情地關掉水,抽了兩張柔巾紙擦臉。

不大的空間裡只剩下剃鬚刀在嗡嗡地響。

鄒北遠其實是有點心虛,昨天晚上偷親蘇鳴的額頭,應該沒有被發現吧?

他一晚上都沒睡好,不僅因為熱,還因為一直往自己懷裡靠的身體。

蘇鳴可能是特別沒有安全感的人,睡著了也要把被子抱在懷裡,被子踢掉了,就要往他身邊靠,像極了某種黏人的小動物。

其實共情一下蘇鳴的成長經歷,人生中的前十六年都聽不見任何聲音,從小肯定就特別缺乏安全感。又爹不疼娘不愛的,家人的溫暖全部都給了弟弟。

明明是帶著缺陷出生的受害者,卻還要無辜地成為這個缺陷的責任人。

鄒北遠覺得,蘇鳴沒成長為一個反社會型人格都是老天開眼,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副乾淨得像個天使的性子。

蘇鳴信任他,願意跟他待在一起,毫無防備地跟他睡一張床,而他卻總是對蘇鳴動那些壞心思。

很羞愧、很無地自容。

八點多鐘,兩人一起在樓下的自助餐廳吃早餐,鄒北遠再次打電話給物業,物業答覆說供水已經恢復正常。

掛斷電話,鄒北遠問蘇鳴:「你待會兒直接回家去嗎?」

蘇鳴點頭。

他後天要更新《兔謀狼軌》的第19話,這周又是去宜市又是出來開房,導致他線稿還都沒畫完,看來明天又要抓陳沐超來幫他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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