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是真傻,就是真色 (第1/3页)
蘇言拉著呆呆回到家,既馬不停蹄的開始燒火煮番薯。
那看到吃的就來勁,連幹活都變得很是利索的人,誰敢說她傻。
看著灶火間那旺盛的火苗,看著灶台上升起的白煙,蘇言盯著鍋,想到鍋里那甘甜的番薯直咽口水。
等到番薯煮熟,蘇言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
「呆呆,熟了嗎?熟了嗎?」
呆呆從鍋里撈出一個,忍著燙,嘗了一小口。
「熟了!」
呆呆一放話,
蘇言立刻行動,迅速撈出,迅速開吃。那速度……
曾經家裡失火失時,她動作好像都沒這麼快。
呆呆坐在一旁,看蘇言拿著番薯,一邊叫著燙燙燙,一邊還直往嘴裡塞。
那動作,跟優雅什麼完全不沾邊。但,看著卻是那樣生機勃勃。
而蘇言這生龍活虎的樣子,呆呆看著,有時不免感到有些陌生。
因為在他娘親受傷之前,自他有記憶,呆呆看到最多的,記得最深的就是他娘親的眼淚,還有那總是憂鬱的模樣。
柔柔弱弱,淚眼汪汪,幾乎沒笑過,曾經他的娘親是這樣。
而現在,雖然變得有些憨傻,但卻不再抹淚,不再憂傷。
意外受傷之後,他的娘親明顯不同了。不過唯一沒變的是,她好像依然不知道怎麼做一個娘親。
但,呆呆已然知足。
因為他的娘親還活著。在這世上,沒有比這更值得慶幸的了。
「呆呆,你怎麼不吃呀?」
「哦,我這就吃。」呆呆說著,咬一大口,「好甜,好好吃。」
蘇言聽了,彎了彎眼角,「我就說很甜吧!娘別的不行,可對吃的還是很在行的。」
有這麼夸自己的嗎?
「李嬸說能吃就是福,娘是有福之人。」
「對,對!只有有福的人才能吃得到番薯,沒福氣的只能吃糠。」
她好像忘記了,她前兩天才吃過糠的。
母子倆坐在灶火間啃著番薯,蘇言吃的一臉滿足。而呆呆吃著,心裡卻還裝著劃傷蕭夫子的事兒。
他拿著鏟子會撞到蕭夫子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後突然推了他一下,他身體一時不穩才會撞到蕭夫子身上,不慎劃傷了他的手。
推的那個人,他看清了。只是……呆呆抬眸,看看他娘親鬢角的傷痕,眼帘垂下。那個人,他眼下惹不起。
所以,他忍著,只認錯,不言其他。
他只慶幸,慶幸他娘親現在腦子混沌。不然,這會兒定是愁眉不展,眼淚汪汪的。
呆呆在這慶幸蘇言腦子糊塗。而有人在懷疑她是真傻,還是裝傻!
「少爺,您說,那個蘇夫人真的是傻子嗎?」小廝周福看著蕭夫子(蕭瑾)手上的那一道劃痕,想到今天的事,很是懷疑道。
今天的事,無論怎麼想,都是他家少爺吃虧,那傻媳婦兒占便宜。所以,忍不住懷疑那蘇言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蕭瑾眼帘微垂,看著宣紙上自己剛剛寫下的字,淡淡道,「你覺得呢?」
「這個,根據小的聽說的,那位蘇夫人是真的傻了沒錯。」
沒男人,偏又長的俏。所以,蘇言在季家灣還是挺有名的。關於她的事,不用特意打聽,只是聽說,就知道不少。
兩年前,蘇言出現在季家灣,身邊帶著一個嬤嬤,還有一個兒子。
她身邊的嬤嬤說她們是逃難逃到這裡來的,蘇言的夫婿在逃難的途中病死了,只剩她們孤兒寡母。
對這話,相信的人有,不信的人更多。
就算是寡婦,也該有娘家,有婆家才對。但蘇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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