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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是能發揮好一點就更完美了。
先臉紅的話,就不能怪穆湛西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臉上,而非話語了。
孟以南躺在床上,因沒有枕頭腦袋微微上揚,只覺得血流都在慢慢向上涌,帶起面頰上的燥熱。
而穆湛西撐著手看了他一會,因俯身背光的姿勢,讓面容陷在不重的陰影中,看上去神情柔和。又在仔細端詳孟以南的神情,好像觀察孟以南才是重要的任務,已經忘記計較小alpha質疑他不會打架。
就這麼過了少許時間,穆湛西的動作和沉默令四周充滿曖昧,也讓孟以南大腦缺氧,心頭直跳。
空氣中散開淡淡的松柏木香,即便隔著抑制貼,也溢出了少許。
意識到這代表了什麼,孟以南好像動了嘴唇,有沒有叫哥哥不知道,但他看到穆湛西的目光下移,緩慢又灼熱地停在他唇瓣上。
可能也有那麼一刻想要低頭靠過來,但最後還是直起身。
遮擋著燈光的身影離開,孟以南被房間頂燈照得眼暈,眯了眯,才看到穆湛西伸出來的手,要拉自己起來。
孟以南就乖乖遞上手掌,感受那股拖拽著他的力道,但忽然坐起來只覺眼前一暗,身體平衡沒找好向後仰,讓穆湛西沒辦法地伸手撈了他一把,才沒重新躺下去。
穆湛西扶著他的肩膀說「坐好」,俯身看了孟以南一會,伸手捏他的臉,又用手指背面貼臉頰,然後冷靜地告訴孟以南:「你臉紅了,很熱。」
又靠近孟以南按他的後腦勺,抵著額頭貼了貼:「沒有發燒。」
孟以南就懷疑他哥哥是故意的:「我早就退燒了。」
穆湛西在孟以南的注視中緩緩笑起來,是被取悅到的那種神色,說:「我知道。」
孟以南就「哦」了一聲。
雖沒對這個診斷結果提出什麼看法,但也沒有變得更冷靜一些。
有這麼一個小小插曲,穆湛西再去看孟以南膝蓋上的傷口,痂也幹了些許,於是重新拿了棉簽蹲在孟以南身前抹藥。
棉簽沾著深褐色的藥水輕輕點在傷處,有冰涼又輕柔的觸感。
孟以南看棉簽工作了一會,趁穆湛西沒注意,用手背貼臉頰,試圖降溫。
跟穆湛西說:「哥哥,你還是不要去打曹至源了吧。」
穆湛西「嗯」了一聲,但孟以南覺得他只是應了一句,並不是在對自己話做出回答。他想了想,說道:「因為我已經好了,而且我覺得你這個時候去揍他得不償失。」
孟以南列舉了打人的壞處,比如影響穆湛西升學保送、見曹溪成會有些小小尷尬,再比如孟以南剛剛出院,不想穆湛西也因打架掛彩受傷。
說得有理有據,在很認真地勸穆湛西打消這個念頭。
穆湛西似乎思考了一會,說「那也可以」,又說:「我不打他,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孟以南就說好。
「藥和注射器是什麼?」
孟以南愣了一下,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你跟孟渡通話時說的,」穆湛西提醒他,絲毫沒有對偷聽做出解釋,「我聽到了。」
孟以南還以為話題在打架上,準備編造更多的「迫不得已」,哪想到穆湛西會問這個。
他停頓了片刻,回答:「我之前給你說過的,就是那些幫我分化成oga的藥,但我估計沒什麼科學依據,我也沒有吃。」
穆湛西嗯了一聲,又問注射器。
孟以南面不改色:「偏方里也有催化的針劑。」
「給你注射了?」穆湛西抬起頭。
「沒有,」孟以南沖他笑了笑,捏了拳頭比劃了下,帶著一些孩子氣的得意神色,「哥哥,我覺得這事還挺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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