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5页)
”
萧暄笑得更加和蔼可亲:“指教不敢,只是请妹妹随哥哥走一躺。”
一个人无缘无故同你攀亲结好,大多非奸即盗。我背后凉风嗖嗖,道:“我要出恭。”
萧暄拉起我:“先憋一憋。”
萧暄带我去了兵营。
我来西遥城快一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进燕军兵营。只因军营二字,几乎等同于“女人与敌人不得入内”这条标语。我迎合形势遵守妇道,女人远兵器,亦从不去打探政事。
早就听说萧暄治军严格,战时军队里绝对不准女人进入。现在只是暗中备战期间,我入军营尚算合理。这一路走来,我虽然没见过其他兵营,但是私觉得,萧暄治的军,到底不同。
地整路宽、营房整齐不说,就连炊事营里砍来做柴火的木头都长短一致,码放得整整齐齐。萧暄带我一路过来,并不避人耳目,可是来往士兵各司其职,没有一个斜眼看我一下。
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
鼻子猛地撞上萧暄的后背,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萧暄眼明手快抓住我,数落道:“眼睛长在前面都不看路!”
我反口道:“难道还有眼睛长在后面的吗?”
旁边一个军士没忍住,扑地笑了出来。萧暄两只眼睛就像两道激光一样射过去,那个小伙子一个激灵,吓白了脸。
我拉拉萧暄的袖子:“何必呢?自己不闹笑话,别人自然也看不了笑话。”
萧暄的眉毛竖了起来:“是我闹的笑话吗?”
孙医生及时地从一个麻白色的大帐篷里钻出来,阻止了这场破坏萧暄政治领导人形象的争执。
“王爷,敏姑娘!你们可来了!”孙医生很激动。
我看孙先生穿着素洁的白衣,带着白手套,那都是我给他弄的工作装。不由问:“孙先生,谁病了?”
孙先生道:“进来说。”
我正要过去,萧暄一把拉住我:“里面有病人,就在外面说好了。”
我啼笑皆非:“我是医生,不见病人那怎么治病?一张嘴巴能说得清楚吗?”
“那病是要过身的。”
“医生不就是天天和病打交道吗?”
干脆地甩开萧暄的手,不去理他,同孙先生钻进了帐篷里。萧暄无奈,也只好跟了进来。
大帐篷估计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里面隔了几间,每间里躺着七、八个士兵。个个脸色通红,大汗淋漓,有的昏睡,有的捂着肚子在浅浅呻吟。几个大夫在席间忙碌地照料着他们。
“这是……”我惊愕,“不是说投毒一事并没有得逞吗?”
萧暄说:“粮仓的潜入者是抓住了,其他地方却有疏忽。这些士兵都是早上喝了水才发的病。”
我过去给一个士兵把脉,边问:“还有陆续发作的吗?”
孙先生说:“目前没有了。最初有人发病时还没未到早饭时间,发现的及时,水和饭菜全都倒了。现在有几个大夫在彻查根源。”
我仔细检查一番,想了想,同孙先生说:“病人舌苔呈桔红色,不知道先生注意到了没有。”
孙先生点头:“一早注意到了。这让我想到了秦国一种花,叫夕颜。此花颜色桔红,生长在地热之处,毒火甚烈,中毒者舌苔呈桔红色,腹痛痉挛,高烧脱力而死。”
“先生说得对。”我又说,“只是夕颜毒性非常烈,一旦中毒立即发作,极其痛苦。我看这些士兵虽然病发,但是程度并不是很严重。按照我的推测,投毒人一定是添加了其他抑制夕颜毒性的药物,想让毒迟缓一些发作。只是剂量没有控制好,让毒提前发作了。”
孙先生说:“能抑制夕颜毒性的药物少说都有十几种。我同其他大夫试了许多,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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