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4页)

,孙鹏举四个正好一个舢板,第一趟就上了舢板。

舢板在海面上起起伏伏的前进,云啸看那划桨的水手,技艺娴熟,轻松地划动木桨,穿波破浪,少顷,舢板就划到了“rì之丸”的船舷下。灯火通明的“rì之丸”高有两丈,一共是四层,四根桅杆,已经把风帆降了下来。

因为来参加拍卖会的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所以就不可能让他们像水手一样爬绳梯上下船了。在“rì之丸”的旁边,有一艘驳船,先前远距离时,混肴在了“rì之丸”的灯火里,没有发现。

到了跟前,才发现这艘驳船,驳船甲板上一座有扶手的木梯,直接与“rì之丸”的第四层的甲板相连,这悬梯在空中还转了个弯,拐了一下,才从驳船上上了“rì之丸”的甲板上。

舢板就停在驳船边,古风,云啸等四人上了驳船,古风,云啸,孙鹏举都是身手敏捷,轻松地就连爬带跳上了驳船,那蔡非伦却是在驳船上的两名水手的帮助下,几乎是被拽着才上了驳船。

等蔡非伦也上了驳船,古风示意,四人脚踩着悬梯,扶着扶手,向上走。等走上了“rì之丸”的甲板,桅杆上都是张灯结彩的,除了白sè的气死风灯笼外,还有白sè的,红sè的,蓝sè的纸鱼,被夜风吹得上下左右飘飞,仿佛真鱼在水里游动一般。

古风道:“咱们中土人士以红sè为喜庆的象征,以白sè为丧事的象征,但扶桑人的风俗却不是这样,无论红白对他们都一样。”

云啸点点头,跟着古风往甲板上的一个木梯口走去,甲板上灯火亮的照如白昼,十几个扶桑水手把守着两侧的船舷,防止有人偷偷登船。

而四个扶桑浪人则把守着木梯口,他们的身上都别着呈弧形的狭窄锋利的太刀。若有人要下去,就得把请柬给他们看一下,等轮到古风四人,古风把请柬递给了扶桑浪人,为首的一个浪人,约有六尺五寸,在扶桑人里算是高个子了。

他把请柬看了一下,脸sè稍缓,但一扫古风身后,连连说道:“不行,不行!”古风道:“因何不行?”那浪人中土话说的倒是不错,道:“一个请柬只准带两个人,你带了三个,不行的,大大的不行的!”

古风道:“这位蔡老板也是这里的常客了,难道偶尔一次的宽限也不行吗?”那浪人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不行,只能两个,三个不行!”

这时,云啸在后面偷偷问蔡非伦,道:“蔡老板,也算是幽州名人了,因何没有请柬呢?”

蔡非伦叹息一口道:“我的‘如意珍宝斋’现在遇上了困难,上月从齐国进的一批货,被山匪给劫了,半月前走海路的一批货,又被海盗给劫了,现在我的‘如意珍宝斋’面临的是无药可医,无源之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局面啊!”

“这两批货就砸进去上万两银子,我的资金面临无以为继的局面。”

“虽然‘如意珍宝斋’是祖产,不需缴纳房租什么的,而且我在幽州城里还有几处宅子,但店里,店外,府内,府上雇佣着上百号人呢,都要吃饭,都要薪俸啊。”

“虽然,现在我还可以维持,但时间一长,就得裁人了,这是第一步,然后再有,若再无有新货,客人便会逐渐稀少,入不敷出,时间一久,‘如意珍宝斋’就只能面临倒闭的结果了。”

“而且,这两趟货雇佣的保镖和趟子手伤了二十几个,尤其是走海路的几乎全军覆没,光是丧葬费,抚恤金就又搭进去五千多两银子。”

“我现在跳河的心思都有了,这回冒昧的来,就是打算在这拍卖会上搏一把,看能否以较低的资金采购到好成sè的珠玉首饰,以解燃眉之急。毕竟这扶桑人手里的货也都是从南方抢来的,做的是无本的买卖,因而售价想必也不会高。”

云啸点点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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