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部分 (第4/5页)

这几个小国为了避免被苏联吞并的命运加入与法国的结盟,人称小协约国,而拉脱维亚首都里加也因此成为外部世界搜集苏联情报的一个重要据点。

专业是对苏战略的高月保自然在搜集情报上有着特长,他多次向日本国内提供关于苏联的重要情报。

在这期间,高月保给日本国内的友人写信,常常自称为“拉脱维亚的樱”。

王亮又道:“本来,这家伙同中国毫无瓜葛。但在1938年。。。。。。”

1938年,高月保被晋升为中佐军衔,他也由此申请调回到国内。

日军侵华的意图已经显露无疑,抗日战争也爆发了,高保月深知担任外交武官是没有前途可言的,他觉得这对于自己来讲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高保月在陆军省作战课担任作战班班长,侧重于中国战场的作战指导。

在此期间,他提出了自己的主张,极力支持对中国进行全面侵略。

“与此同时,高月保作为主要负责人之一,还参与了对华细菌战的指挥,是指导对华细菌战的五人小组之一。”

这时,王亮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脸色变得异常冷峻。

说着,另一个日本军官的身份也浮出了水面。

那是一个同高月保一样猥琐的人乘兼悦郎。

乘兼悦郎也是贵族出身,跟高月保还是陆军士官学校的同期同学,毕业后就被分到了朝鲜军中服役。

但是这小子是个关系户,而且关系还很硬,没几年就混入到了上层,军衔提升也比较快。

乘兼悦郎在朝鲜述职,这也意味着长期以来他的工作方向都是朝鲜殖民事务。

“乘兼悦郎在到中国前担任的职务是陆军士官学校战术教官兼陆军第一旅团长侍从参谋。”

王亮深入介绍道:“提到日本陆军第一旅团,不得不说的是这个旅团的参谋长李垠,他是朝鲜人。日本吞并朝鲜后,朝鲜皇族子弟被大量送到日本接受教育和通婚。李垠就是其中之一,他一生狂热亲日,被日本授予昌宫李王垠称号,担任第一旅团旅团长等职务。”

“虽然李垠看上去非常亲日,但日本军方对他还是非常不放心,监视控制的工作就落在了乘兼悦郎的身上。于是乘兼悦郎也就成为一位特殊的旅团长侍从参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巩固日本在朝鲜的殖民统治方面,乘兼悦郎起着相当的作用。”

0332 军统为抗日出了大力

0332军统为抗日出了大力

王亮继续道:“无巧不成书,李垠也是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读的书,而且跟乘兼悦郎是同班同学。”

“这也是一开始说这犊子是关系户的原因了,因为他和纯宗皇太子李垠的同学关系,而且李垠对日本像狗一样的忠顺,所以乘兼悦郎在开展工作方面并不算太难。”

就因为工作没有挑战性,乘兼悦郎很快就厌倦了,于是他主动申请调离,随后被日本天皇派到了中国。

“这两个日本鬼子被安排到中国,表面上是特使“宣抚”华北驻屯军的身份,但他们还有另外的使命。偶然的机会,我截获了一份机密文件,文件是用日文写的。”王亮道。

王亮至今还能记得那份文件的大致意思:高月保到达华北后预定不再返回,转任华北方面军参谋。在驻华日军中,推崇北进攻击苏联的将领不在少数。高月保是日本不多的苏联问题专家,他到华北还有说服北进派将领的任务,以增进驻华日军对南进政策的理解和支持。

至于乘兼悦郎被派到中国,是因为他在朝鲜积累下了十分丰富的殖民经验,日本天皇觉得他可以为华北驻屯军司令部提供相当重要的参考作用。

“当时我刚好经过北平,得到这一情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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