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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山上透出燈火,是警-方的人在連夜搜索,滿山都是強光。

白練所在,就不是普通人能到的地方了。

隨身帶著的挎包里拿出一面羅盤,對月平放,指尖輕彈,只見羅盤指針搖晃幾下,直直指向西南方向,正對白練。

算錯了?怎麼會那麼遠?

都說望山跑死馬,雲竹能看得見那麼遠的白練,也多虧那白練沖天而上,而他目力極佳。

那麼遠的地方,即便他腿力好,走幾晚上都走不到。

當真在那邊嗎?

回頭看向山下的景區,雲竹重新定方向,羅盤指針轉了個頭,指向東北方向。

林子裡老藤亂枝橫生,夜梟之聲令人毛骨悚然,林子裡還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道是昆蟲還是什麼,月光透著空隙透進來,地上僅有星星點點亮起之處。

腳下的土地鬆軟,並非泥土鬆軟,而是腐葉較厚產生的錯覺,鼻間瀰漫著一股土腥味。

按得到的消息,兩撥人進入林子後,是往東北方向走的,後來進了林子,就不怎麼辨得出方向了,大概也是原先的方向。

走了一個鍾,看不到路牌,就知道是走錯了,便想回來了。

大概走了一個鍾,雲竹打開手機,看發小發來的圖片,這是劉伯他們沿路拍的風景。

爬到樹上,雲竹看向山下,那裡就是兩撥人分開之處,搜救隊正在仔細搜查是否有遺漏之處。

晚上看得不清楚,雲竹記下位置,拿出羅盤,正對月亮。

羅盤指針晃動,指向西南方向。

雲竹收起羅盤,抿唇看向遠處那道白練,「莫非真的在那邊?可也太遠了。」

一群老爺爺老太太,怎麼可能走那麼遠?直線距離目測也有二十公里左右,更何況在山區里走?

繞著山逛了一圈,無論如何定位,羅盤的方向始終不變。

金輪露面,白練消失,雲竹越發迷惑,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回去了。

林友涵一晚上沒睡,拿著攝影機和手機出去列印了一堆的照片,又買了一份地圖,仔細分析。

自然是分析不出個所以然的,他又沒做過這些,連照片對應什麼地方都不清楚。

房門打開,林友涵焦急的跑過去,「怎麼樣?」

元竹放下挎包,搖頭,「不好說。」

心裡咯噔一下,林友涵咽了咽口水,「是……」

「別想太多,是我覺得奇怪罷了,伯父伯母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

那就行。

「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

元竹也說不好,「你昨晚談得怎麼樣?」

林友涵眼神黯淡下來,「不怎麼樣,說什麼山里危險,不好走,不允許跟去。」

那就難辦了,羅盤定位失效了,一直指向西南方向,按理說是不會走到那麼遠的地方的。

警-方不願意讓他們跟著也可以理解,搜救隊的人一直在增加,範圍也一直在擴大,他們也想把人找回來。

「今天陪我去一個地方。」

「是有線索嗎?」

雲竹收拾東西,「我算出西南方向有線索,最好趁著白天去看一眼。」

昨晚他用羅盤定位,又給伯父伯母算了一卦,都指向西南,他定是要去看一下的。

兩人隨便買了幾個包子和一些速食,背上包打車離開景區。

載人的是一個本地司機,本想跟他們嘮嗑幾句,奈何二人都沒有那個心思,一晚上沒睡,紛紛閉目養神,只讓師傅到了叫他們起來。

雲竹是來過神農架的,是以他大概能看出那道白練在何方,已經不是一個鎮了。

大約一個小時,司機把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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