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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射入腦門,明月宮主眼神有一絲的恍惚,然後重複清明,「繼續。」

「我雲竹對天發誓,欲寒藥方此生絕不外泄,僅我本人知道,有違誓言,長生路斷,不得好死。」

立下誓言,雲竹指尖的靈力細針射入陳天鷹體內,蒼鷹真君將兒子搶過來,「雲竹,你最好別讓本座找到機會,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十倍奉還!」

無極宗主嘆氣,「散了吧。」

執法殿的人盡皆散了,明月宮主獨自離開。

雲竹朝著奔雷宗主微微點頭,兩撥人也沒有一起走,而是自己獨自帶著夏兒離開。

「伯伯,綿密針是什麼?」

雲竹臉上冒出一絲絲的寒氣,「夏兒,伯伯今日教你,醫修不止可以救人,還能殺人,人體的奧妙,是醫修要花費一輩子去研究的東西。」

指尖冒出一點靈力,射入夏兒眉間,「這是個小玩意兒,雖殺不了人,卻能讓人生不如死。」

柳訟夏捂住嘴巴,「綿密針?」

綿密針,如情意綿綿,如跗骨之蛆,一輩子都擺脫不了,每時每刻都要忍受骨血內部針扎的痛苦,猶如一萬個人拿著針扎丹田,扎骨血,扎筋脈,扎穴竅,無所不在。

聽著就很恐怖,很難受的樣子,柳訟夏有些猶豫,「伯伯,這個懲罰會不會太狠了?」

雖然殺不死,可一輩子都要忍受這種痛苦,還不如死了。

雲竹的笑意很是微妙,「若能渡過這一劫,化災為福,陳天鷹定會感激伯伯的。」

可他能忍嗎?

「可是……」

雲竹不想讓她心裡有負擔,意味深長,「熊孩子不教訓狠了,是記不住教訓的。」

夏兒恍然大悟,又問,「伯伯,今日之事,若是明月宮主不答應,伯伯當真準備將藥方交出去嗎?」

雲竹搖頭,「這種事情,嚇唬人便好了,明月宮主也知我不會交出去,只是她不敢冒險罷了。」

一宗之主,又哪裡是好當的?

柳訟夏似懂非懂,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雲大夫。」

雲竹停下,看著御劍離開的無極宗主和極山真君,「霍前輩怎麼不和無極宗主他們離開?」

「經此一事,只怕蒼鷹師兄恨透了雲大夫,不知雲大夫可有對策?」

蒼鷹真君便是代表身後的陳家,只怕他對無極劍宗也有些怨氣了。

無極劍宗也是蒼洲大宗門的分院,此事便是鬧到蒼洲,最後也是雲竹贏,不過是雲竹要付出的代價高一些罷了。

所以,無極宗主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有所偏頗,是以這個老狐狸做什麼都問的兩個宗主的意見,怎麼樣他都不背鍋。

端水大師,令人佩服。

至於陳家?

雲竹並不在意,「有本事他們便來吧,免費的磨刀石,不用白不用。」

霍海城薄唇掀起一個弧度,雲大夫,似乎比以前愛爭了一點。

怎麼辦呢?便是這樣霸道的雲大夫,他也喜歡,喜歡他的閒雲野鶴,也喜歡他的霸道肆意。

可雲大夫並不喜歡他,他要如何放手呢?

極山真君典禮結束之後,雲竹便離開了無極劍宗,與奔雷宗一同離開。

霍海城沒去送,只是站在如風峰上,看著雲竹平日裡愛躺著的那張躺椅,慢慢的躺了下去。

「師弟。」

霍海城睜開眼,看向院外,是師兄來找。

「師兄,可是有其他事?」

極山真君搖頭,坐到他對面,「只是,師兄心中有些話想對師弟說。」

「師兄請說。」

「這幾日,師弟對師兄和師傅有些冷淡了。」極山真君心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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