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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靈沐看了一下血液還有一半，可以聊聊天，輕咳一聲，「你們想過飛升之後的事情嗎？」

「你想說什麼？飛升還遠呢。」鬼七刀不明所以，其他人也覺得奇怪。

「很遠嗎？以我們的資質，千年之內，難道無法飛升嗎？」靈沐覺得離譜，看了一眼眾人，「你們要不要聽聽上界之事？」

九族之中，命族、靈族和冥族乃是上三族，對上界所知甚多，鬼七刀已經差不多知道靈沐要說什麼了，沒有拒絕。

「上界有十大界，不像下界有三千世界，上界都是大世界，其中九族皆有各自的世界，各族飛升之後，也是飛升到各自的世界之中。」靈沐特地看了一眼雲竹，「有些特例，比如聖靈道體，會飛升到靈族的靈界。」

霍海城愣了一下，「九族，十大界，還有一個大世界呢？」

「天界，各自的世界其實就是各自的族地，天界才是歷練之地，非常廣闊，遍地仙人。」靈沐語氣嚮往，「我是想說，我們飛升之後，要不要約在天界？」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這裡一共有十一個人，分別是雲竹、霍海城、敖御、靈沐、鬼七刀、辰梨、因雨、望月、金域、上玄和霍玉城，如今的約定，應該就是指他們幾個了。

離開這裡，到了外面，也不好多說上界之事。

「我沒意見。」雲竹臉上帶著笑，「挺好的建議，不過我們約在哪裡？」

「嗯……」靈沐一時半會之間也想不出一個地點來，「我沒怎麼了解過上界，但我知道，上界有個地方，名誅仙台……」

「喂，誅仙台？太不吉利了吧？」上玄無語了，「你真是夠了。」

「我只知道這麼一個地方，我表哥上次傳話下來，威脅我的時候提到了這麼一個地方。」靈沐輕哼。

「順天府吧。」鬼七刀阻止了即將要開始的吵架，「上界低階修士最好的歷練之地。」

眾人紛紛點頭，望月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很快就消失了，眸中帶笑，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雲竹在看著他。

「那就說好了，一個都不能少。」霍海城抓住雲竹的手，似在安慰，語氣堅定，看瞭望月一眼。

「哈哈哈，好，一個都不能少。」金域抓著望月的手，放到中間，「約好了，誰少了，我們就跑到輪迴中揪出來。」

雲竹和霍海城對視一眼，將手放到上面，其他人也伸出另一隻手，異口同聲，「一個都不能少！」

望月抿唇，低頭眨了眨眼睛，眼裡的霧氣消去，眼底似乎亮起了光。嘴角的笑怎麼都止不住，「我們這算不算歃血為盟？」

就這樣吧，別給他們掃興。

「算。」雲竹按在傷口上，兩指沾上了血，其他人突然明白他要做什麼，紛紛照做。

「因三生石聚集，三生之盟？」霍海城覺得很有意思。

將血液抹在嘴邊，眾人對視一眼，突然默契的舉起手，齊聲發誓，「結兄弟誼，死生相托，患難與共，天道誓約，有違此誓，天誅地滅！」

似乎這個承諾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大家臉上的笑親近了很多，還有另外十幾個人，但或許就是緣分，讓他們聚集在三生石古城，也立下了這個誓言。

立下誓言之後，眾人對視一笑，辰梨眨了眨眼睛，「我是唯一的女孩子，哥哥們日後可要對我好點啊。」

她不說，其他人還真的沒有發現，辰梨還真的是唯一的女孩子。

「我們要不要排個序？骨齡多少？」雲竹低聲笑了一下，「我好像是年齡最……」

「是我吧？」望月挑眉，「我比你大十天。」

雲竹：……

大哥計劃失敗了。

「骨齡二百二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