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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她說烏要對丫丫下手,她便不能再忍。我想幾位應當知道,丫丫只是個半魔,便是其父吃過禁地靈果,半魔就是半魔,連修煉都做不到,便是投入魔井也沒用,歌烏這個理由,根本站不住腳,估計是欺我對魔族不了解。」

「第四,既然如此在意丫丫,卻為何只在離開前看了一眼?我只在她眼中看到了假情假意。」

「第五,她曾試探我能否殺了烏,且給我的是假母井的位置。我說母井在東方,這蠢貨竟然說我說得對?」

雲竹輕笑,「一身都是破綻,若我是她,才不編後面的這些說辭,反而更令人信服。她野心大得很,根本不想做什麼族人,他想弒主,翻身做主人,將魔井據為己有。」

「那你為何給了她一瓶靈液?」九螳真人問道,「我曾聽門人說過你手上有一種靈液,歌烏的靈液應當是你給的吧?」

雲竹點頭,「我給了她一瓶靈液,她估計忌憚我,想知道靈液到底有什麼作用。我便試探著讓她試一下,本以為按她的心計,應當不至於喝下來歷不明的東西,誰知她真的喝了。明明不信我。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又好奇靈液的作用,竟然敢喝下去。」

雲竹覺得好笑至極,「簡直蠢到我都不好意思告訴她,我第二次給她的靈液,效果比第一瓶差一倍。」

霍海城想到什麼,「怪不得烏召喚母井時,歌烏那麼驚訝。」

「你明知我們要去殺了烏,為何靈液的效果要減半?」九螳有些怨氣,「你可知,若你給的靈液不摻假,烏就跑不了?」

雲竹聳肩,「我又不是神仙,哪能算無遺策?我本以為,烏喝下靈液之後,定會殺了歌烏,便是不殺,也會傷了她,你們應當就能漁翁得利了。」

只要二人交手,他在解藥里動的手腳就能起作用。

「後來……」雲竹拿出一副畫像,「我在地宮中發現了一幅畫像,我便知道我失策了。」

九螳拿過去,展開畫像,一對璧人露出來,正是烏和歌烏,他們二人果然關係不同凡響。

其實,他本不用算那麼多,他只要靈液的效果不減半,想必霍海城他們便能更容易的殺掉歌烏和烏二人,烏甚至連元嬰都跑不掉,根本不需要用到他動了手腳的解藥。

更何況,這手腳還得等二人交手,若是二人聰明些,先合作保命,這手腳便白做了。

但是,他不想這樣,不讓他們辛苦點,太容易的話,只怕霍海城還以為他是為他們著想呢。

歌烏的錯,便是話太多,多說多錯。

若是別人,說不定便信了,可惜她遇到的是雲竹這隻老狐狸,只要有一絲疑點,雲竹便不會再信她。

便是他算錯了也沒關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不是守在母井旁邊嗎?誰敢回來,誰就得死。

畢竟,有之前的鋪墊,以霍海城的實力,便是敗了,他們二人也討不了好。

只是他沒想到,烏居然還敢奪舍他,真是找的一手好死。

「雲大夫果然算計得深。」霍海城有些失落,他也意識到他成了雲竹的棋子。

他直到事情完成都僥倖的認為,雲大夫不來,是因為相信他們的默契,如同之前那樣,不必多說,他們便懂對方的意圖。

可現在看,雲大夫他還是沒有選擇他們。

是背叛嗎?也不算,畢竟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充其量只是終止合作,辜負了他罷了。

即便如此,霍海城依舊覺得心裡前所未有的悶,還不如直接背叛呢,這樣他心裡好受許多。

他甚至不知自己為何這麼想,似乎他還在希翼什麼,卻又得不到。

嘴裡發苦,霍海城定定的看著雲竹,「那雲大夫說的另有其因,究竟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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