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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雲竹到底什麼身份?竟能驚動三宗之主?當真是什麼榮譽長老?
蒼鷹真君哪裡不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自然不好將把柄遞上,是以便只能忍著氣坐下,仔細觀察眾人的神情。
奔雷宗主裝模作樣的放下手裡的茶杯,心裡無奈,他被雲竹坑過,自然知道這廝有恃無恐時是什麼德行。
這事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嚴重,可他偏偏就一頂又一頂的高帽子蓋下來,這事自然小事變大事了。
這廝還有用,坑宗門坑就坑了,培養好了,定能助我雷霄宮更上一層樓。
「咳咳。」奔雷宗主輕咳,「雲長老,既然我等都到了,也不用拖太久了,你與蒼鷹真君當真素未相識嗎?」
雲竹無辜的搖頭,還有些委屈,「回宗主的話,晚輩的確未曾見過蒼鷹真君,甚至不知何時得罪了什麼人,竟然如此當眾侮辱晚輩。」
奔雷宗主差點忍不住翻白眼,你裝,繼續裝,就仗著老子想拉攏你,來之前老子都問過你侄女了,你和蒼鷹真君之子早有嫌隙!
雲竹才不管他一臉便秘的樣子,掖了掖眼角,「或者,是蒼鷹真君得罪了什麼人?竟被小人利用了?」
蒼鷹真君皺眉,不如就順水推舟說是他人偷了他的令牌?
此事不易拖太久,容易生變。
剛張口,雲竹又道,「可也不對啊,蒼鷹真君並未參加典禮,正在劍峰之上,又怎麼會讓宵小摸上去?」
雲竹語氣突然放緩,「只怕是親近之人拿的令牌,諸位宗主,前輩,不知晚輩的推測可在理?」
明月宮主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臉,朝身旁的無極宗主和奔雷宗主微微點頭,語氣清冷,「兩位道友,本宮倒是對蒼鷹真君熟悉一些,若能拿到他的令牌,只怕便是我與他那不爭氣的兒子,天鷹了。」
雲竹恭敬地低下頭,沒有說話,心思被看穿了也不在乎,倒是他覺得奇怪,明月宮主當真毫無波瀾?還幫了他一把?
在場的人都知道,雲竹年紀輕輕,且來雲州不久,蒼鷹常年居於蒼鷹峰,又如何能和他有什麼過節?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位混世魔王了。
奔雷宗主沉聲道,「不知明月宮主的意思是?」
「這位雲小友的高帽子一頂接著一頂,心思倒是縝密,也不瞞著我們,便是本宮此時不開口,只怕奔雷道友也要替他接話的。」明月宮主的語氣依舊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既如此,那便當堂對質吧。奔雷道友捨不得自己的門人,本宮自己生的兒子,本宮也不願他無緣無故被指責。」
說到這裡,明月宮主淡淡的瞥了下面的蒼鷹真君一眼,眼神似乎閃過了一抹不屑,「去將人帶來吧。」
雲竹目的達到,也不囉嗦,又是一個鞠躬,「諸位前輩,此事還涉及了我那位侄女,不如也將那孩子帶來?」
侄女?
明月宮主手指微動,那小子莫不是做了什麼強取豪奪之事?
無極宗主同意了,「帶來吧。」
兩個人很快就被帶到了,柳訟夏離得近,率先進來,手足無措的看著站在堂中的伯伯,下意識的走到他身後躲著。
「夏兒,見過各位前輩。」
柳訟夏戰戰兢兢的一一行禮,剛想跪下便覺得伯伯的眼神有些冷,當下她便停下了動作,只是福了福身子,「見過各位前輩,夏兒不知諸位前輩名諱,還請見諒。」
蒼鷹真君冷哼,「雲小友真是好教養,自己不跪便是了,竟然連侄女都如此大膽。在場的哪位她跪不得?」
就連奔雷宗主也覺得雲竹不懂事,不過到底是自己人,還是要護著的。
剛想開口,雲竹表情便變得冷淡許多,神態倨傲,腰板挺得很直,「蒼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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