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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龜山殿主感嘆,「自從那孤鶴妖城一戰,與那群不要命的妖獸打了幾架,如今遇到這些海獸群倒是覺得沒什麼挑戰了。」
當初孤鶴妖城那些妖獸可都是五階巔峰,他們每時每刻都要將腦袋放在腰帶上,一不小心就掉了,生死之間的歷練,效果最為顯著。
龜山殿主尚且如此,如無心劍主和霍海城這般,早就沒了敵手,是以這一路上,大家都很放鬆。
雲竹算是最放鬆的一個,別人還有些警惕,而他卻每日不是喝茶就是看書,便是輪到他警戒的時候,也會拿出躺椅來,悠閒的享受著海風的吹拂,感覺跟自己家的後花園似的。
可不就是後花園?雲竹最精通的便是水,外海這邊雖然危險,卻比不過當年的海底瀑布,更別說他如今都已經元嬰了,以他的手段,還真的不懼這些海族。
壁刀是最緊張的一個,看到他們回來,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拿出傷藥剛要塗上去,雲竹便丟了一瓶金瘡藥過去,「用這個。」
赤腳大夫的藥當然是極好的,壁刀連忙接過來,「諸位前輩,我想回去療傷,順便領悟進入所得,可能這兩日的值班不能如常了。」
幾人也不需要他值班,紛紛擺手,壁刀再次謝過,隨後才回了房間。
待他離開,龜山殿主笑了笑,剛想和雲竹他們說方才在礁石群那邊的趣事,無心劍主便使了個眼神,「今日是你們上人值班,我們兩個老傢伙便會去休息去了。」
龜山殿主恍然大悟,很是識趣,「可不是,這老骨頭就不能動,動一動就跟要散架似的。」
兩人負手離開,雲竹一頭霧水,至今沒明白這兩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無心劍主他們是怎麼了?似乎有些不對勁?」
其實,雲竹這幾日也漸漸回過神來了,他雖然懶,也覺得無心劍主這三人有事兒瞞著他,也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在他值班的時候,這幾人總是偷偷用神識觀察他,三人在房間裡嘀嘀咕咕的,若不是雲竹還算尊敬這兩位前輩,便要偷聽了。
霍海城只能裝傻,「可能是師伯有什麼事不能和我們說吧。」
是麼?
雲竹有些不信,但霍前輩一般都和他待在一塊兒,且霍前輩也沒什麼不對勁,他便下意識的覺得,他們兩個被那三人排外了,定是在商量什麼事情,故意瞞著他們那種。
「壁刀這小子,和無心劍主他們也不是同輩人,為何能聊到一塊兒?」
這是雲竹覺得最奇怪的事情,按理說,壁刀也不過是一個小輩,便是有什麼感情或是人情,那也是無心劍主和賞金會長的事情,他們對壁刀也不過是因著賞金會長的請求才用心照顧幾分。
「總覺得,無心劍主他們對壁刀過於熱情了。」雲竹沉吟,「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師伯總有些我們不能理解的想法。」霍海城生怕雲大夫將他打入師伯的陣營,連忙道,「不如我去問問師伯?」
「這樣不太好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雲竹說了這幾日的感受,很是疑惑,「他們為何老是暗中觀察我?」
霍海城幾乎想去把這三人拖出來暴打一頓,還說他沒出息,差點害了他,若不是他和雲大夫關係親近,只怕雲大夫還會暗中觀察。
只怕過不了兩日,雲大夫便能發現端倪了。
霍海城氣的想咬牙,卻不敢讓雲竹知道,只得道,「可能是師伯他們不知道雲大夫的習慣,他們鮮少接觸凡人,雲大夫的作息又與凡人相似,他們有些疑惑,或者好奇吧。」
他又對雲大夫說謊了,甚至已經不知道第幾次了。
霍海城心裡嘆氣,覺得有些心虛,然而雲竹卻是不懷疑他的,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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