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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停工作確實很忙,除了法定節假日,基本沒有出c城的時間。

他的年假大多都攢在暑期,就是為了能來臨城見見弟弟,只不過今年似乎不打算考慮他弟了,而是將時間留給了許之容。

他來臨城之前沒有告訴兩個弟弟中的任何一個,孟以南那天見他就是跟許之容在一起,今天回來似乎還是這樣。

而從孟以南易感期的前一天開始算起,到今天,穆停就有四五天沒有回家了。

「所以說,停哥這幾天都在許哥那裡?」孟以南離開客廳後小聲問。

「可能是吧。」

穆湛西倒不是很關心穆停的去向,好像只要人沒事就行了,至於穆停在誰家,跟誰睡,這類八卦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他也管不上穆停的感情生活。

而且他對許之容也不了解,對其產生的所有認知都是從孟以南那裡聽來的。

只不過他興趣缺缺,卻不影響孟以南思維發散,還在問:「還有啊,停哥剛才說的那句話是怎麼回事啊?好像要怎麼好像?」

他問穆湛西:「那種事做過之後沒有感覺的嗎?」

穆湛西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沒試過。」

兩人對看一會,大概是孟以南眼裡有一些不合時宜的求知慾,穆湛西就抬手在他眼睛上捂了一下:「想什麼呢,要收拾東西了,來幫忙。」

他們出門之前,廚房裡烤箱和盤子都沒有清洗,當時就是想著洗完後時間應該很晚,就先去朋友家裡,等回來之後再收拾。

穆湛西去洗烤盤,孟以南站在旁邊看了一會,聽到客廳那邊穆停好像在說什麼。

他走過去聽,才發現穆停只是說夢話,聲音時大時小。

「停哥怎麼醉成這樣?」孟以南返回廚房,小聲問穆湛西,「他酒量不好啊?我記得應該還可以啊。」

「是還可以,不可能幾杯倒。」穆湛西說。

穆停再過一兩年都要三十歲了,早就離開學校進入社會,工作中有許多應酬,喝酒的次數不會少,酒量當然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麼了,能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還問那種話,跟別人睡沒睡還要「好像」,估計是喝了很多。

……所以說,難道是酒後亂性?

說到這,孟以南就還是對穆停跟許之容之間的關係感到好奇。

他其實也不是很八卦的性格,只是之前根據許之容脖子上的紅印,他和付運已經得出兩人在一起的結論,早把他們劃分成一對,而此時忽然發現這個想法被推翻,一時就十分驚訝,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要是猜錯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印子並不是穆停弄出來的。

那這就很複雜了。

孟以南的感情經歷簡單直白,沒有見識過各種曲折,是以乍一想到愛笑又有親和力的alpha大哥有可能是斯文儒雅的beta的備胎,是人池子裡養的一條魚,就又是震驚又是同情。

只不過是不是魚也說不準,他只是覺得有這麼一種可能性,一切都是猜測,也覺得說不定真相和自己想像的相去甚遠。

而且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孟以南都是遠的不能再遠的旁觀者,管不著這些哥哥們的事,因此思前想後,覺得要不還是先給醉酒的穆停一些關懷吧。

不管怎麼說,先照顧一下這個寒假還打算送孟以南上學的迷糊卻又好心的大哥,這總是沒有錯的。

「家裡有酸奶嗎?」孟以南上次照顧穆湛西,上網查到酸奶有一定解酒功效,不管效果怎麼樣,要是有的話最好先給穆停喝了。

「有,」穆湛西從冰箱拿了兩個小盒出來,「等會吧,他剛睡著,酸奶也很涼。」

孟以南雖然幫不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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