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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穆湛西低沉的嗓音在旁邊響起:「她碰你腺體了?」
孟以南轉過頭來,他哥哥就站在他旁邊,垂眸看著他,眉目間落下一片陰影,看起來似乎是在生氣。
「沒有,」孟以南立馬說,「也沒有看到,我用手捂住了。」
穆湛西的神色這才好一些。
他們站在馬路邊等車,付運下樓之前就聯繫了家裡人來接他,因此車很快就到了,所以他也就和孟以南揮揮手,說之後學校見。
付運走後就剩穆湛西和孟以南兩個人。
他們往馬路對面走,一開始沒有人說話,或許是付運的話比較多,就襯得兩人之間更加安靜。
但這種沉默不讓人感到討厭,甚至很安心,有種就這麼走著路,即使不回家也無所謂的感覺。
路燈將人影拉的很長,讓孟以南想起下午在那個通透明亮的落地窗前,重疊在一起的影子,那時候穆湛西還拉著他的手腕。
他抬頭看著穆湛西,穆湛西走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單肩背著書包,校服外套的袖子卷到小臂上,清瘦挺拔,如同一棵青松。
於是他又想起不久之前那天晚上,穆湛西站在家門口等他的樣子。
那天下了雨,他淋得濕透,像剛上陸地的小水怪。
小水怪走回家,他還不大熟悉的哥哥就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那天的風好像和今天一樣,很輕,有點涼,也有落葉被吹起,落下。
這樣想想,似乎就是在秋天到來的那一天,他們真正說上了話。
所以孟以南有了一個哥哥。
作者有話說:
晚安(|3[▓▓] 晚安
第22章
到家剛過九點半,時間不算太早,但對於中學生來說夜晚才剛剛開始。
回家後,穆湛西回房看書,孟以南則早早整理好書包,放了一本書在床頭。他今天沒有作業,睡前的時間都可以隨意支配,於是先拿著乾淨衣服去浴室洗澡。
從他的房間到浴室要走過二樓的走廊,會經過穆湛西的房間。
穆湛西的房門關著,在走廊上聽不到裡面任何聲響。孟以南路過時下意識看了看那扇門,猜想穆湛西大概是在看書或者寫作業。
因為他沒聽到穆湛西上三樓書房的聲音。
雖然最近都是在樓上學習,但孟以南的考試結束,已經不需要陪同做卷子,反倒是穆湛西面臨模考,他獨自複習的效率會高一些,應該回自己房間了。
孟以南這麼想著,忽然發現自己停在了哥哥房間門口,就搖了搖頭,心說不能打擾哥哥學習,於是抱著衣服重新往浴室去了。
這個季節浴室里溫度不高,孟以南打開暖風,又開了花灑,一直等到水汽蒸騰,暖燈下可以看見飄開的水霧,這才一件一件脫掉衣服,站進花灑下。
水溫微燙,打在肩背微涼的皮膚上會微微發麻,孟以南低下頭伸手虛虛蓋著腺體,水流淋在手背,順著指縫滑進去,柔柔地沖洗過後頸,帶來難以言喻的舒適感受,讓人身體微微顫抖。
在水流的沖刷下,他的皮膚很快就泛起一片紅色。
孟以南站在溫暖的水流中發呆,目光沒有焦點地落在某處,偶爾有水滴滑在睫毛上,卻又隨著眨眼的動作被抖落。
好一會,他才從放空的狀態中回神,擠了一泵洗髮水,攏起頭髮,開始洗澡。
等他洗完,浴室已經十分潮濕。
水汽鋪滿牆壁,某些地方積蓄了水滴,倘若不堪重負,水滴就會順著瓷磚紋理滑下去,留下一條淡淡的水痕。
鏡子也在水霧中看不清楚,孟以南伸手抹了抹,手心就留下一片微涼的水跡。
鏡子裡的人裸露著上身,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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