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第2/4页)

安枝予身上只裹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袍,被靳洲抱着躺在三楼露台的凉椅上。

因为戴了可以驱蚊的手环和脚环,所以没有蚊子靠近。

“晚上是不是做噩梦了?”

安枝予轻“嗯”一声,没等靳洲再问,她就主动说了:“梦到你了。”

自己竟然成了她的噩梦?

靳洲低头看她:“什么样的梦?”

要怎么去描述那个梦呢?

安枝予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轻笑一声:“你看过韩漫吗?就是那种,男人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女人。”

靳洲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地上的女人是你?”

安枝予摇头:“不知道。”

梦里他的脸很清楚,但地上那个女人却没有露脸。

但他喊她“靳太太”。

刚刚在脑海里临摹出的画面,因为她的不知道,顿时支离破碎。

他越来越好奇:“然后呢?”

那个梦没有头没有尾,只算得上是一个短暂的片段。

想到梦里他的表情,他的声音,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怎么都不像是对她说的。

安枝予心里有不安的下坠感,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我也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想说?

靳洲压下心里所有的犹疑,安抚地揉了揉掌心下单薄的肩膀。

“记不清那就不想了,只是哥梦而已。”

明知是梦,可梦里的画面还是在安枝予的脑海里盘旋了两天。

周一下午,楚菲菲借着外出办事的空挡来给她送巴斯克蛋糕。

安枝予便把周六晚上做的那个梦跟她说了。

听完,楚菲菲惊呼一声:“这么带感?”

不可否认,梦里的画面的确很带感。

真的很有韩漫那种强取豪夺的既视感。

但是地上不知名的女人......

楚菲菲盯着她脸上的愁容:“怎么啦,看你很不高兴似的。”

安枝予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梦里的他和现实里的他很割裂。”

楚菲菲托腮想了想韩漫里的画面:“照你那么描述,是挺割裂的,但是你不觉得这样的男人更有魅力吗?”

安枝予抬头看她。

“你想啊,他对别人都冷漠无情,唯独把你放手心里捧着,”楚菲菲一脸兴奋:“我的天,简直不要太带劲好吗!”

见她不说话,楚菲菲皱眉:“该不会是那件事在你心里留下阴影了吧?”

她一语戳破了两天来,安枝予没有想明白的一件事。

突然就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原来是因为这个......”

见她自言自语地在那嘀咕,楚菲菲伸长了脖子:“你现在看他,那种感觉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的确是有点不一样,但她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一样。

昨天中午在母亲那吃午饭,因为喝了点酒,两人就睡了一会儿的午觉。

半途她醒了想去倒点水喝,被子还没来得及掀开,环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往后一拢。

“去哪?”

当时他声音特别低特别沉,带着压抑的砂砾感,让安枝予瞬间想起了‘噩梦’里的声音。

扭头看他的时候,恰好他睁开眼,不知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没睡醒,他眼里蒙了一层迷离的潮气,看着既像是浸在湖水里的墨玉,又像还未来得及研磨的陈年墨块,黑得深不见底,就那么看着你,像是能将与他对视的人拽进去。

那种感觉,就像她刚刚说的,很割裂,但她又很明确地知道,自己并不排斥那种她不曾在现实里见过的他,甚至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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