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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鳴把右邊褲腿提起來,用手機屏幕照了一下自己的腳踝。

鄒北遠讓他拿著電筒,俯下身去檢查傷處。

拉開襪子,只見腳踝腫得很高,紅了一大片。鄒北遠握住他的腳輕輕轉動,蘇鳴立刻疼得咬住了下唇。

這時又有幾束光源靠近,很快地從碗池上方滑下來,滑到蘇鳴面前。

蘇鳴看清他們分別是陳沐超、余典和許嘉迪。

蘇鳴吃了一驚,著實沒想到會驚動這麼多人,他用手語問陳沐超:你們都在找我?

陳沐超跟他說了一句什麼,光線太暗看不清口型,蘇鳴雙手比劃:我人工耳蝸沒電了。

他看到陳沐超說了一聲操,然後給其他人解釋現在的情況。

蘇鳴還沒來得及比劃下一句,身體就突然騰空了,鄒北遠一隻手扶住他的肩背,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膝彎,毫不費力地將他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

毫無預料的失重使蘇鳴輕輕吸了口氣,也許發出聲音了,也許沒有。

這個姿勢看不見鄒北遠的嘴唇,只能感覺他說話時從胸腔發出的震顫傳遞到自己身上。

這時蘇鳴才發現原來自己和鄒北遠的體型差距這麼大,他好歹一百多斤的人,被鄒北遠用這個姿勢抱著,絲毫察覺不到鄒北遠的吃力。

而且鄒北遠甚至連助跑都沒有,直接就抱著他往弧面上沖,蘇鳴反應過來雙手摟住鄒北遠的脖子,他們已經回到路面上了。

整個過程就短短几秒鐘,輕鬆得如履平地,鄒北遠連呼吸頻率都沒變一下。

真是野獸啊?

蘇鳴想,我可是嘗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回過頭,看到余典也衝上來了,而許嘉迪上來的時候用手撐了一下地面。

緊隨其後的是陳沐超,那傢伙雙手攀住頂端,先是很費力地抬了一條腿上來,接著用一個非常狼狽的姿勢,手腳並用地從碗池裡爬出來。

蘇鳴:……

慘不忍睹。

美術組負分。

往回走的路上,酒店經理帶著一個穿保安制服的工作人員也趕了過來。

經理聽說人果真是摔到碗池裡去了,有點生氣地問旁邊的人:「你們是怎麼巡邏的?這麼大一個活人都發現不了?」

那保安想起什麼,有點心虛地辯解:「我們一晚上巡了七八回,都沿著這條路走,一點兒聲音沒聽見啊。」

經理轉過臉看了一眼被抱在懷裡的人,正好對上蘇鳴不太清明的目光,有些猶豫地開口:「他……他是不是腦……」

「他是聾啞人。」鄒北遠煩躁地打斷。

經理驚訝地睜大眼睛,然後又朝著那保安罵道:「沒有聲音!沒有聲音你們不知道往碗池裡看一眼嗎?說過多少次了……」

鄒北遠加快腳步,把經理訓人的聲音甩在身後。

幸好此時夜深人靜,蘇鳴一路被抱回去都沒碰到其他人,只在進電梯的時候把臉往鄒北遠肩膀上貼了貼,以免監控拍下自己面紅耳赤的樣子。

一群人都累得不行,凌姍姍也一直在蘇鳴房間裡等著,接到陳沐超的電話,還提前讓客房服務送了冰袋和碘伏過來。

回到房間以後,鄒北遠讓其他人都去休息,自己留下來照顧蘇鳴。

許嘉迪提出要幫他一起照顧,被鄒北遠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

蘇鳴在鄒北遠的協助下,從行李袋裡拿了人工耳蝸的替換電池出來裝上,終於又恢復了聽力。

熬了一夜,現在終於安全了,困意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蘇鳴一頭栽倒在床上動也不想動。

鄒北遠一言不發,手伸到蘇鳴腰上就要脫他的褲子。

蘇鳴趕緊按住:???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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