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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轉頭便看見二人火光四射。
「你瞪著我做什麼?該不會還記恨著我給你發的律師函吧?」
時晚是個暴脾氣,激將法屢試不爽。當即拍桌而起:「我說你是不是欠——」
眼看著罵戰一觸即發,溫幼慈及時將她拉住,向她使了個眼色:「別衝動。」
陸珂隨即注意到她:「喲,你也在?」
這回輪到時晚驚訝了,小聲道:「你們認識?」
溫幼慈點頭:「關係不好。」
簡單解釋了句:「她有被害妄想症。」
時晚深以為然:「怎麼樣?能得罪不?」
溫幼慈點頭:「我哥比他哥有錢。」
溫氏雖比不上傅氏,但比起陸家還是綽綽有餘。儘管只是堂兄妹,必要時候溫廷軒還是願意賣她這個妹妹面子的。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在場的人都聽清楚。
陸珂脾氣也不遑多讓,只不過會裝,也就是時晚比她脾氣更爆每次都中招,溫幼慈不過說了兩句,她即刻變了臉色:「你——」
「哎哎哎,幹嘛呢?」時晚擋在前面,「指哪兒呢你?!」
陸珂臉色更難看了:「時晚!」
氣急敗壞的模樣看得時晚通體舒暢。
沒高興多久,今晚壓軸人物閃亮登場。
人群中陸珂一派的自動報幕:「傅少來了!」
好幾個人迎上去,眾人簇擁下,來人襯衣西褲,黑色襯衣沒有打領帶,最上面兩顆扣子松著,偏分背頭,一張具有攻擊性的冷臉,偏眼睛又處處透著風流多情。
陸珂一秒變臉,一臉嬌羞攬上去:「賀行,你來了。」
時晚被她這副小媳婦模樣噁心得不行,小聲吐槽:「這花孔雀就是她那姘頭。」
燈光昏暗,她並沒有注意到溫幼慈稍顯慘白的臉色。
「怎麼了?」看著她通紅的臉,傅賀行調笑,「這我還沒來你就喝多了?」
陸珂裝腔作勢捶了他兩下:「哪有,我一滴酒沒喝呢,熱的。」
「難道不是氣的?」說著抬起她的臉仔細察看著,旁若無人地調情。
陸珂的臉愈發紅,旁邊人開始起鬨,仿佛收了錢的兼職演員。
演技拙劣的氣氛組。
陸珂狀似不經意看過來,目露挑釁。
時晚以為她是朝自己來的,惡寒道:「渣男賤女,噁心!」
好一會兒,二位終於意識到現在是在公共場合而不是酒店大床。
拉著人落座,二人緊緊挨在一塊兒。旁邊人給他倒了杯酒,傅賀行抿了口搖頭,叫來服務員:「開兩瓶羅曼尼。」這一下花去四十萬。
時晚翻了個白眼:「死裝。」
服務員很快上酒,他又嘗了口,點頭:「這還差不多。」
裝夠了,方才抬眼看向在座的人:「說吧,今晚怎麼玩?」
隨即眼神掃了一圈,在掃到時晚身旁時忽而一頓,笑意僵在嘴角。
看得時晚一愣:「我靠!這什麼眼神?這小子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這也不合理啊?」
時晚耳提面命,溫幼慈今晚化了淡妝,削弱嬌憨的學生氣,襯得整個人更加冷艷。
傅賀行猶豫著開口:「阿稚?」
很少人知道溫幼慈有個小名叫阿稚,「稚」即「幼」,這是溫幼慈外婆給她取的小名,時晚是為數不多知道的人之一。
這語氣神情
時晚當即回頭,小聲道:「你們認識?」
溫幼慈沒有否認:「有仇。」
準確來說由愛生恨。
時晚又掃了眼一旁看著一會兒緊張,一會兒防備的陸珂,覺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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