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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需要考慮敵人情況的攻擊手段,雲蘿不喜歡,因為她無法掌控。

看來,她與鐵掌營是無緣了。

雲蘿繼續向界河方向前行。

走了兩個時辰,雲蘿終於在天黑之前來到了界河前的那條階梯。

雲蘿被牽扯到了那兩個鐵掌營女修的案子裡,她壓根就沒有僥倖的想法,她猜測,自己恐怕還是會在緝兇令上。

界河附近人比較多,雲蘿可以放心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去查證自己目前的身份,不怕自己會被冤枉。

她在人群中找到了那天攔下她的鐘靈派中年男修,徑直走向他。

當看到雲蘿向自己走來,那中年男修一眼就認出看了她,眉頭微皺。

他挺直了腰背,左腳踏前半步,整個人猶如上了弦的弓。

雲蘿在修身境時打過上千次架,一眼就能看出這鐘靈派的修士對她有防備,已經升起戰意。

雲蘿姿態放鬆,向中年男修施了一禮:

「仙長,不知我現在是否能通過界河?」

中年男修緩緩搖頭:

「不能。鐵掌營的弟子正在找你,是我動手抓你去,還是你跟著我去?」

雲蘿沒有半點反抗情緒,面無表情一拱手:

「勞煩仙長,請帶我去見鐵掌營弟子。」

中年男修的防備心少了一些,他取出千里音螺,通知了一下鐵掌營弟子,然後便帶著雲蘿走進了飛舟站附近的一幢小樓內。

雲蘿安靜的等待。

一刻鐘後,四名鐵掌營弟子來到了雲蘿面前,而這四人正是之前雲蘿半路撞見的那四人。

簡單詢問了一下雲蘿幾句,一個鐵掌營弟子就取出了鑒真紙,開始對雲蘿進行審訊。

雲蘿心中無愧,也沒必要說謊,便如實將自己那天所見的一切都寫了出來。

隨著真相的揭開,那四個鐵掌營的弟子情緒也開始有些激動。

雲蘿將那兩個女修死前的掙扎描寫的非常詳細,四個鐵掌營弟子就好像親眼看到了那兩個同門困鬥的模樣,為之深感痛心。

對雲蘿的審訊,持續了兩個多時辰。

整個審訊過程都非常平和,只在關於雲蘿是如何逃走時產生了一些小爭執。

雲蘿只肯說自己是用法寶逃走的,不肯說清具體是什麼法寶,如何逃走,而鐵掌營的弟子也沒有查別人隱私的權力,爭執了幾句之後,鐵掌營弟子自知理虧,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就被雲蘿一帶而過了。

直到雲蘿再也沒有可回憶的,四個鐵掌營弟子才終於放過她。

其中一個男修收起鑒真紙,對雲蘿客氣又無奈地道:

「萬分感謝你配合我們,你的這些訊息對我們查找真兇有極大的幫助。可是,按照我們鐵掌營的規則,如果有人與鐵掌營弟子死亡相關,將會有五年的觀察期,這五年內,你將無法從青嵐界離開。」

雲蘿心裡急了,但表面上還是平靜的模樣:

「既然是觀察期,那我去其他界,你們也一樣可以監控我,我可以不留在青嵐界嗎?」

那鐵掌營男弟子遺憾地搖搖頭:

「不行,按照規則,你只能待在案件發生時的那個界。抱歉了,雲蘿姑娘,這個規矩我們也無能為力。」

一旁的鐘靈派中年弟子取出一件飛舟形狀的法寶,對雲蘿道:

「把手放上來,界河的飛舟將在五年內禁止你登陸。」

雲蘿十分無奈,只好配合著,將手放在了鍾靈派弟子的飛舟法寶上:

「我知道了。」

飛舟刺破雲蘿手指,取了一滴血,同時也採集了雲蘿丹田的氣息。

界河上的飛舟都是用特殊工藝製造的,能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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