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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發出「嘶——」一聲。
手疼,咬破的嘴唇也疼
有時候情緒崩潰不需要太宏大的理由,眼淚突然從眼眶裡爭先恐後往外冒。
「哭什麼?」傅景年仍冷著臉,「被罵的難道不是我嗎?」
溫幼慈幹掉淚不出聲兒,聞言抹掉眼淚:「我有病你不知道?」
又來了,這一生氣就胡言亂語的毛病也不知道從哪兒學的。
傅景年不由安慰自己,至少她是無差別攻擊,急了連自己都罵,不是針對他,心裡的怒氣詭異地降了幾分。再一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氣已經消了大半。
面色稍緩,寒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溫啟華的私生女人是陸昂帶來的,是陸昂新簽的藝人,我一開始只是以為是重名。你放心,她以後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
語氣雖然生硬,但還是把事情從頭到尾解釋了遍。
溫幼慈沒說話。
見她依舊不買帳,傅景年不禁咬牙:「溫幼慈。」
指腹用力地擦過她嘴唇的凝結的血液,疼得溫幼慈直皺眉頭。
傅景年不禁反問:「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咬牙切齒中帶著幾分威脅與無奈。
第116章 怪不得她不喜歡你
溫幼慈無聲嗤笑,昏暗中只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嘆息。
隨即那人抵住她的額頭,手指溫柔地摩挲著她唇角未乾的血漬:「你是想氣死我嗎?」
「氣死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能分到錢嗎?」
「」結婚前簽了厚厚一本婚前協議,傅景年不知道是她腦子轉太快故意讓自己不痛快,還是腦子轉太慢跟不上嘴巴。
「我讓人重新擬了合同,我死了你能分到我百分之九十的財產」
「哦,那我謝謝你,準備留著下輩子花。」
即便溫氏破產,溫廷軒給她的這輩子也花不完。
「溫幼慈!」話中透露出幾分祈求的意味,傅景年咬牙,「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
溫幼慈早就冷靜了下來,但還是膈應得不行,輕易無法低頭,但細想又覺得這一切很可笑。
白念雪不過是在「效仿」她的行為,她有什麼立場生氣?
心裡頓時變得無比擰巴,只覺得哪哪兒都不舒服。
更可怕的是,溫幼慈發現自己似乎對他已經產生感情上的依賴。這於她而言絕對不算件好事,再這樣下去,她感覺自己總有一天會瘋掉。
一時出神,顧不上回應。
昏暗中,傅景年看她失神的表情不禁自嘲笑了笑。
「溫幼慈,我上輩子肯定欠你的。」
溫幼慈回過神,不置可否:「我們誰也不欠誰。」
傅景年一噎:「就這麼想跟我劃清界限?我到底哪兒得罪了你?」
溫幼慈搖頭:「你沒有得罪我,是我的問題,是我不知好歹,我們不合——」
「閉嘴!」猜到她要說什麼,傅景年語帶威脅,生怕她說出那句話,倏地語氣又軟了下來,「抱歉」
隨即嘆口氣:「我喝酒不能開車」
溫幼慈以為他是想讓自己當司機,卻聽他道:「車你開走我讓孟珏送我。」
眼底划過一絲詫異,又見他忽然咬牙,面露狠色看過來:「別的都可以,但是下次不要再用別的男人來氣我!」
言罷忽然捧起她的臉,低頭在她嘴唇的傷口上不輕不重咬了口:「這是今天的懲罰。」
溫幼慈當即「嘶——」一聲,疼得眉頭直皺,回過神來車裡哪兒還有別人?
時晚拽著謝一舟在地下車庫找了一圈兒正好撞上他。
「傅,傅總」時晚有些心虛。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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