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部分 (第2/5页)

到冷得刺骨。

听了风荻的话,白筱撇脸‘嗤’了一声,崩着的脸却慢慢缓和下来。

轻叹了口气,眼里慢慢蓄了泪,“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不知道,何谈养的事……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风荻神色略动,眼里的放荡谑戏慢慢褪去,她竟没有隐瞒心里的忧虑,对他说了心里话……

车厢内一瞬间静谧无声,偶尔有一两她忍泪的吸鼻声。

他没答她的话,容华的心思,他也不懂,或许可以胡乱编派容华来暂时抚平白筱此时的伤痛,然那些话,他说不出口。

与容华可以争,可以斗,却不愿没有根据的去抵毁。

唇张了又合,反反复复,竟没说出一个字,过了好一会儿,只是伸手抚平她耳鬓被风吹乱了的发束。

指尖下移轻轻摩挲着她耳后肌肤,象是要抚平她心底的痛,柔声道:“孩子现在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以后不喝那药就是了,孩子生下来,有我宠着,还有谁敢动他一根头发不成?”

他为了追白筱到了北朝,没排上时间去完成登基仪式,但他是西越王这个事实,已无人可以改变,他要护着这个孩子,谁敢说半个不字?

白筱眼望着他,她对他从来就不信,那一个字一个字却直钻进了心里,一时间神情恍惚,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虽然不管孩子生不生得下来,也不会同他有什么瓜葛,但心尖上仍有一汪暖洋淌过,对他的恨,又自退去不少。

偏头避开他轻摩着耳根的手指,依了窗口,撩了窗帘向外望去,看向路边的一枝梅花树,神色迷离,有一抹难言的向往之色,“再过些日子就要入冬了。”

风荻不知她怎么没头没脑的说出了这句话,随她视线望去,心顿时沉了下去,那个人那样对她,她竟还盼着梅树开花,只怕仅仅是因为那个人爱梅。

眸色一沉,伸手一把拽了窗帘,挡去她的视线。

在她一愣之间,捞过她的腰,手臂回缩,搂她入怀。

白筱蓦然回神,强行猛挣,虽然也是一身的功夫,却敌不过他的力道,挣不出丝毫,当下扬手向他脸上掴去。

他也不避,生生受了她一巴掌,一声脆响,他光洁的面颊上慢慢浮上几根手指印。

手臂收紧,将她抱得更紧,目光直接抵进她眼底,“没有他,你就活不下去了吗?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已?你看你这一路上,都是什么样子?凡是有眼睛的没有人看不出来,只不过碍着你的身份,崩着不说,私下里不知如何耻笑。“

白筱更是着恼,就知道不能与这人单独一起,对他不能不防,“我是什么样子,与你什么关系,放手。”

他哪里肯放,索性将她的手也捉了一并死死箍住,牢牢的囚在自已怀里,不容她乱动,“既然放不下,做什么不死守在京里,把自已跟他绑在一起,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白筱顿时语塞。

容华明知自已怀了孩子,仍没有一句留她之意,甚至连与珠儿的约会都不肯缓上一缓,那处境如何同他绑在一处?

风荻不屑的‘嗤’了一声,挑眉蔑笑,“做不到,是吗?既然做不到,选择了放手,那又为什么要一副全囧家死绝的样子?成日怨天忧人的模样做给谁看?”

白筱又委屈又气苦,挣扎的更厉害,“我没有。”

这些日子,她确实难打精神,但已经尽自已能力掩饰着不加以表露。

他不理她的争辩,接着道:“你以为这身边全是他的人,你这样子,他们便会把你的情形转告给他听,然后他便会对你生出怜惜之意?你白筱骨子里就这点本事,需要惺惺作态的去向那男人乞讨?”

说完猛的将她放开,声音更冷,“我风荻怎么就眼瞎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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