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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又道:「徐長青貪生怕死,賣了家裡人想一人逃出海去,他將你騙來,是想帶你一起走。」
蕭硯寧:「……我不會跟他走的。」
謝徽禛心裡終於舒坦了:「你知道便好。」
蕭硯寧欲言又止,謝徽禛似還有未盡的話沒說,怕是他問也問不出來了。
謝徽禛一伸手,攬腰將人拉過來,蕭硯寧沒站穩,坐到了他腿上。
想要站起身時,又被謝徽禛按住,只能算了。
謝徽禛安靜將人抱著,靠在他身上,一句話未再說。
蕭硯寧:「少爺怎麼了?」
「沒怎麼了,」謝徽禛閉了閉眼,慢慢道,「回去之後,將公主的事情解決了,你與我成婚吧。」
「沒那麼容易,」蕭硯寧提醒他,「我還得為公主守喪。」
謝徽禛重重嘆氣,若非為了堵那些閒言碎語,哪裡就有這般麻煩。
「夫為妻守喪,三個月已是大義。」謝徽禛道。
「不行,」蕭硯寧沒同意,「公主是天家公主,按制也該滿一年。」
謝徽禛幽怨看他,蕭硯寧堅持:「少爺若當真不想被人說,這齣荒唐戲就該做到極致,叫人挑不出毛病。」
謝徽禛徹底無話可說,按著蕭硯寧的腰,在他頸側那印子上咬了一口。
蕭硯寧忍耐道:「少爺不要總是咬同一個地方,被人看到了會笑話少爺。」
謝徽禛眸光一頓,又伸手摸了一下那處:「笑話我?誰敢笑話我?到底是笑話我還是笑話你?」
蕭硯寧:「……笑話我。」
謝徽禛低聲笑:「硯寧越來越不誠實了啊?」
蕭硯寧無奈:「少爺以後能收斂些嗎?」
「你說收斂便收斂吧,」謝徽禛不在意地點頭,「我注意些便是。」
蕭硯寧不再說了,提醒他:「不早了,少爺早些歇下吧。」
謝徽禛按著人不放:「你留這裡陪我一起。」
蕭硯寧瞥他一眼,點了頭。
謝徽禛一日緊繃著心神趕路,大約是累了,沾枕便已睡著。
蕭硯寧心裡藏著事情,其實也累得不行卻沒有睡意,待謝徽禛睡沉又起了身,披上衣裳去了外頭。
外頭只有幾個值夜的侍衛,蕭硯寧掃了一眼,問他們:「先前方副統領說他今日值夜,他人呢?」
一侍衛答:「副統領去盯著那徐氏子了,晚些時候才會回來。」
蕭硯寧問:「徐長青被押在哪裡,我也去看看。」
他說要去,下頭人自然不敢攔著。
徐長青暫押在這官邸的柴房中,蕭硯寧過去時,他正被人從柴房中押出來推上車,身上還鬆了綁,卸了的胳膊也正了回去。
領頭的副統領見到蕭硯寧過來些微意外,上前來與他行禮,蕭硯寧問:「這個點你們是要將他押去哪?」
那副統領猶豫了一下,回道:「奉殿下之命,將他送去寅州。」
「送去寅州?」蕭硯寧聞言擰眉,「送去寅州做什麼?」
不待那副統領回答,後邊的徐長青忽然高聲道:「表弟,那位皇太子有將我與他說的話告訴你嗎?他是不是不敢跟你說?」
蕭硯寧的目光落向他,徐長青眼裡有不懷好意的笑,蕭硯寧平靜看他一陣,問道:「你與他說了什麼?」
「你當真要聽?不怕聽了之後後悔跟那位皇太子攪合在一起?」徐長青故意吊他的胃口。
蕭硯寧道:「你分明想說給我聽,何必多言這些沒用的廢話。」
徐長青被他這話一堵,轉瞬變了臉色。
蕭硯寧讓身邊人退後,示意他:「你說吧,我聽著。」
徐長青想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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