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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燙的掌心順著鎖骨摸到胸口。白項英坐不住了,因為一時躲閃不開,只能抬手抓住對方的小臂阻止他繼續。
「不是剛剛才做過……」
「剛剛那算什麼,都是因為你裡面幹得要命,我一半都沒進去。」
「這兒本來就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
「閉嘴!用不著你來教我怎麼做!」霍今鴻甩開他的手,俯身抓住他的頭髮拽到自己眼前,「你跟霍岩山上床的時候怎麼不挑地方?!」
白項英被這突如其來的粗暴動作嚇得不敢動彈,唯有左手下意識地舉至胸前,正好遮住領口那片裸露出來的皮膚。
霍今鴻加大了力道,像是要迫使他直視自己似的,抓著頭髮向上提起:「你是覺得我好說話,還是覺得我好欺負?」
「那不一樣!」
「是不一樣,他把你當男妓,你覥著臉討好他,我把你當寶貝,你連碰都不願給我碰一下。」
「我……我沒有拒絕過你。」
「你沒有拒絕過我,但是你的每一寸身體都在抗拒我!付聘摸你你都能射,怎麼,難道跟我上床比被他強姦更難受嗎!?」
「不是的……」
「哦,差點忘了,在你看來我也是在強迫你。」
「今鴻……」白項英哆嗦著抬頭直視了他,眼裡蒙起一層水霧,「你想要我……像對待他們那樣對你嗎?」
霍今鴻聞言猛地鬆手。眼看對方失去支撐頹倒在沙發上,他後退半步抵住茶几,仿佛受到驚嚇一般。
眼前的面孔和多年以前的某個影子重疊了。
一切都沒有變過。就像從前整潔光鮮的軍裝下藏著千瘡百孔的身體一樣,如今名貴的西裝和大衣包裹的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
他曾經信誓旦旦地說要救他,讓他重新活,如今卻猛然驚覺自己或許並沒有那個能力。
他甚至沒有辦法救自己。
六年,仿佛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他的所有回憶和幻想里都是白項英。
這個在十四歲那年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男人,似乎總是很輕易地就能主宰他的生命。他為了他留在軍營,為了他離開霍岩山,為了他來天津,又為了他跟隨喬七。
如果不是為了他會怎樣,不知道。
他明明可以有不一樣的人生,卻陰陽差錯地走到這裡。到頭來他欺騙他,躲避他,敷衍他,拒絕他,他讓他大半輩子的念想都成了笑話。
——你想要我像對待他們一樣對你嗎?
不,我想要像他們對待你一樣對你,禁錮你,束縛你,懲罰你,占有你。只有這樣你才會心甘情願地對我張開腿,不會騙我,不會躲我,不會對我說「不」。
只有這樣我才能真正擁有你。
右手忽又搭上肩膀,沿著鎖骨緩緩摸到胸口,色情意味更甚。
白項英這回沒有任何抗拒,或許是害怕再次激怒對方換來粗暴的對待,也或許是想要用順從來安撫對方。無論哪種都使他看上去卑微又可憐,宛若一樣可以隨意擺弄卻又經不起糟蹋的漂亮物件。
許久過去,那隻手卻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霍今鴻看著他,打量那片在自己手下顫抖的慘白的皮膚,明明褲襠里已經硬到發痛,四肢卻違背意志停滯在原地無法繼續。
那是他在懵懂時就發誓要保護的人,哪怕物是人非,他想恨他,然而身體還愛他。
他永遠無法成為霍岩山。
「懷安回來了,大概還有兩三分鐘到這兒。」
漫長的沉默過後霍今鴻收手退回原處,襠下那處逐漸平復下去:「你如果不想讓他看見我,那我就告辭了。」
白項英尚未回過神來,聽見這話條件反射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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