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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在哪？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正對上李松可奇怪的眼神，「你別告訴我你混的都要跟助理這麼說話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助理，我朋友。」
李松可意味不明地「哦」了一聲。
沒過多久，莊洺就來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
他起身跟她到了個別就離開了。
剛出酒館的小門，李松可把他喊住了，緊接著她自己也跟著出來了。
深夜的街道人煙稀少，誰也不曾想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酒館門口站著的竟然是當紅女明星。
「怎麼了？」
李松可什麼也沒說，朝他撲過來抱住了他。
「抱歉成羽，之前傷害了你是我的錯，求你不要怪我。」她言語間有些哽咽，看來也是憋了許久。
只是高成羽沒想到，面對這樣的李松可，自己的心情並沒有太多的波動，他暗自欣慰了一下，看來他是真的不在乎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輕聲說：「沒事了，都過去了，我不怪你了，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李松可抬起頭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笑道：「好。」
這時不遠處傳來了汽車鳴笛的聲音，李松可說：「我助理來了，我先走了。」
「嗯，再見。」
目送她離開，高成羽輕笑了一下，好似確實釋然了過去。
然而他一轉頭，莊洺就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看到莊洺的那一刻，他有一瞬間的心慌，甚至生出了「他看見多少聽見多少」的擔心。
他走過去，不動聲色道：「你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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