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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嗔不懂這些習俗:「開什麼火?」

「就是借著開火,把晦氣熏走,算是搬進新家的儀式。」

這房子對岑頌來說,的確是新家,廚房也是一次沒都用過,但對閆嗔而言就不是了,「我這算什麼搬新家,」她環顧廚房一圈:「這房子在我之前肯定是住過的。」

這話岑頌就沒法反駁了。

行吧,反正她也不會做飯,這火啊,終究得他來開。

「那中午帶你出去吃頓好的,就當是給你慶祝了。」

閆嗔還是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不用了,你也幫了我不少了,你就先忙你的去吧,中午我和叔——」

「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岑頌打斷她。

閆嗔無辜地看著他:「什麼?」

「卸磨殺驢!」

閆嗔:「」

岑頌偏開臉,朝客廳喊:「靳洲!」

靳洲沒把自己當外人,剛剛已經在地下層轉了一圈,這會兒正坐在客廳休息區的那把雪茄椅上,聽見聲兒,他起身走過來。

「怎麼了?」

岑頌朝面前低他一頭的人連抬幾個下巴:「你管管,這剛把行李給她搬來,她就急不可耐地趕人了!」

閆嗔被他這一狀告的,臉都憋紅了,「誰趕你了!」

「剛剛是誰說的要我忙自己的去?」

閆嗔急忙解釋:「我那不是怕耽誤你正事嗎?」

「說的好聽,我被你耽誤的事還少嗎?差這一星半點?」

閆嗔:「」

靳洲聽了都忍不住笑:「行了,多大點事,」他看向一臉羞惱的閆嗔:「你別管他,他這人就是時間多。」

眼看靳洲轉身,閆嗔忍不住甩了下岑頌的胳膊,壓著聲地質問:「多大人了還告狀,你幼不幼稚?」

是挺幼稚的,但很有效,不是嗎?

岑頌擺出一張傲嬌臉:「從現在開始,欠我的那幾頓飯,一頓一頓還!」

閆嗔:「」

那天的午飯是靳洲選的地方,是一家很有特色的中餐廳。

就是地方有點遠,來的路上,岑頌不小心打了會兒的瞌睡。

下了車,閆嗔隨著靳洲走在前,他跟在後。

說不上來是不是因為從後視鏡里看見他睡著時溫順的模樣,閆嗔雙腳不由得放慢了,直到岑頌兩手插兜,沒什麼精神頭地走過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沒睡醒,還是打了哈欠,他眼睛濕漉漉的,還有點紅。

「昨晚沒睡好嗎?」

他「唔」了聲,有一點鼻音 :「做了一夜的夢。」

閆嗔抿了抿唇,還真是巧,她昨晚也是做了一夜的夢。

「夢到什麼了?」閆嗔隨口問了句。

剛好兩人走到台階前,岑頌雙腳停住,氤氳一層水霧的眼睛看向身邊的人:「你。」

如果以前聽到他說這話,閆嗔只會當他在開她玩笑,但是今天,她卻愣在原地。

因為昨晚她也夢到了他,夢裡不僅僅有他的臉,還有與他的耳鬢廝磨。

像是感覺到那晚酒醉吻他的畫面就要在她記憶里日漸淡去,而故意『製造』出新的一幀,讓她一回想又會心跳加速的畫面。

見她垂下臉不說話,耳尖都被說紅了,岑頌在心裡笑了聲,抬手覆在她後腦勺上:「看把你嚇的。」

手指穿過她烏黑的頭髮,指尖在她軟乎乎的頭皮上揉了兩下:「吃飯去!」

閆嗔沒有躲開他的碰觸,順著他掌心的力道,跟著他一起踩上台階。

只是沒想到,剛走到二樓就看見了曲添雅。

閆嗔一秒皺眉。

也不知心裡怎麼就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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