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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點,他一直都不在意,醫生也說他只是發育期,適當注意就行,無需家人時刻佩戴信息素抑制器。

而且穆湛西的易感期也不明顯,他從未有過信息素失控的情況,孟以南只有少數幾天會聞到松柏木香,其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總而言之,孟以南並沒有把分化當成多重要多不可忽視的一件事,因此這次疼痛來勢洶洶,他才有些意外,坐在地上緩了很久才適應。

孟以南之前聽說有些人分化很輕鬆,睡一覺醒來就結束了,有些人則是發燒,燒幾天就好,還有一部分人會痛苦一些,腺體會很疼,疼痛的時間也有長有短,因人而異。

可能他就是「痛苦一些」的那類人吧。

孟以南自行歸類,這麼想,也這麼相信,很快就說服自己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用想得多嚴重。

就在他給自己做簡單的心理疏導時,房門被人敲響,穆湛西的聲音淡淡響起:「好了嗎?」

聲音不大,不過孟以南終於想起自己回房間是要換衣服,等下還要出去走走的事,好像剛才忘記自己在哪裡,也不記得要幹什麼,直到此時才有被喚回現實的感受。

也不知道已經過去多長時間,可能讓穆湛西和穆停等了很久。

孟以南就應了一聲,說馬上來,讓穆湛西等兩三分鐘。

然後他想了想,輕手輕腳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本意是想通風,他覺得自己身上可能出現什麼變化,認為剛才那個所謂的味道或許是腺體受情緒影響釋放的少量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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