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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好自己的。」
柳芯然微微頷首，「好。」
她讀懂了洛兒姐的言外之意，讓她不用聽她哥的吩咐，照顧她。
「難怪。」梁曼雲給兩人杯中添了點紅酒，「我就說你怎麼比我這個十幾年的好朋友還要了解她。」
洛宜慢條斯理地吃飯，淡然地問：「他今天一直待在茶館？」
柳芯然如實地說：「沒在茶館，但一直在茶館門口。」
「在門口？」梁曼雲疑惑，「我今天中午來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他，我們從茶館出來的時候，也沒發現門口有人啊。」
「中午的那個時候，我哥去給洛兒姐買午飯了。」柳芯然抿了口紅酒，續說——
「下午下班離開的時候，我哥是在門口的，只不過沒人發現。」
除了她。
洛宜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怎麼可能？」梁曼雲揚聲道：「那麼大個人站在外面，我們能看不到？」
「而且也沒看到他的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啊。」
「我哥沒開那輛車。」柳芯然不疾不徐地說：「他讓司機開商務車送他的。」
「我們回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跟在後面。」
洛宜垂著眸子，有一下沒一下戳著碗裡的米飯，沒做聲，靜靜聽著旁邊兩人的談話。
「什麼！？」梁曼雲瞪大雙眼，「他這是故意不想讓我們發現？」
「他現在還在外面嗎？」
柳芯然搖了下頭，「不知道，我去看看。」
她起身往窗戶前走去，在離別墅的不遠處，看到了那輛眼熟的商務車。
她折回餐桌前，道：「還在。」
「嘖……」梁曼雲看向洛宜，「他這是打算今晚一直守在外面，現在是晚餐時間，他也不打算離開去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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