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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觀察了半天的牧寧池見許諾諾真因他違心的回答鬆了口氣,心底那股子煩悶像火一般躥升,燒得他躁戾難安。
要不是許諾諾身上有傷,他真想馬上衝到這個無情的女人面前,把她抱起來,壓到床上。
一邊欺負她一邊告訴她——
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去救她!!
海風未停,房間太靜,窗簾「撲啦啦」的聲音尤其刺耳。
許諾諾被牧寧池盯得渾身不舒服,她不再和牧寧池對視,脫了腳上軟綿綿的拖鞋,露出白花花的腳丫子。
極其艱難地彎下腰,捏著棉簽給腳底破裂的水泡抹藥。
身體的酸痛,肋骨的裂傷拉扯著許諾諾脆弱的神經。
她很疼,但她沒有叫出聲,更沒有開口讓牧寧池幫忙。
牧寧池見狀,輕嗤起身,頭也不回地抬步出門,欣長的身影停在門前。
「謝,就不必了。許諾諾,你還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麼報答我!」
嘭——
房門被牧寧池重重關上,他拿出手機給陳頌文打了過去。
「比亞國,馬上出發。」
「現,現在?」
不是說今天給他放假嗎……怎麼回事?
電話另一邊的陳頌文略帶懊惱,又有些不舍地看著手裡的拳賽入場券。
是他理解錯了,還是池哥失憶了?
「有問題?」
「沒問題!」
陳頌文回過神,將入場券往門口正在買黃牛票的人手裡一塞,掏出車鑰匙大跨步往停車場走去。
另一邊的牧寧池繼續道:「許諾諾班上有個叫伊萬的男孩,派人去調查一下,把他所有的資料都發給我。」
「是。」
—
許諾諾給施文靜發了條信息報了平安。
施文靜在上課,沒敢給她打電話,兩人打字交流,一來一回,聊了一個上午。
許諾諾不願意提起這幾天的經歷,只說是家裡的叔叔救了她,其他的部分總是有意無意地迴避,施文靜便也不再追問,貼心地和她聊了些明星八卦。
而後許諾諾笑著收了手機,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所事事地思索、發呆。
到了用餐時間,瑪麗會按時把餐品送到房內,叮囑她不要起床,乖乖地躺著休息。
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許諾諾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牧寧池什麼都不缺,她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總不能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以身相許,把自己送給他吧?
那可真是太荒唐了!
不不不,是太吃虧了!她才不會給他!
想著想著,許諾諾驀地笑了笑,她理不清矛盾複雜的心緒。
她覺得自己大概是病了。
「許小姐。」
門外有人敲門,男聲,極陌生的音調,不是馬克,應該是別墅里的其他保鏢。
可牧寧池從不允許保鏢踏入二樓,現在不到八點,瑪麗還沒來上班,雅安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許諾諾有點害怕,沒有回應。
外面的人十分耐心且好脾氣地再次敲了敲門,很有禮貌。
「許小姐,你醒了嗎?」
許諾諾起身穿衣,「醒了,什麼事?」
「許小姐,麻煩你把東西收拾一下,搬去安德拉大學附近的鴻園杏苑。」
「是池叔叔的意思嗎?」
「是。我就在門口,你好了叫我一聲,我幫你提行李。」
「好。」
許諾諾早就受夠了早上五點起床,在車上補覺的日子,想想大概是牧寧池考慮到她的傷勢,良心發現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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